友谅相比?陈友谅背恩负义,杀死了天完王徐寿辉,我岂能与那样的乱臣贼子相提并论?俺张九六对大哥是绝无二心的。”
而且你这声音怎么这么腻歪?虽然是带了点甜味,可是却不是砂糖柑橘的甜,倒好像是川贝枇杷膏似的,甜得闹腾,我又不曾咳嗽气喘,你给我灌这药干嘛?
徐达噗嗤一笑,那手向下抚摸到了他的脖项,道:“我自然知道九六对张吴王是赤胆忠心的,这里只取‘多疑’两个字,你二人的禀性人品自然是天差地远,那汉王陈友谅将来若是落到我家吴王手里,还不知要怎样倒霉哩,以他那个性子,这一番磨折不会轻的,只怕骨头都要拆成一块一块。啊,九六,你这张脸当真是刚毅硬朗,实在是太有味道了,让人只看着你这张脸,下面就硬起来了。”
张士德晃动着脑袋,恨恨地说:“你到底还要折辱人多久?如今我感到自己快要肛裂了。”最可恶的是把人家弄得这样狼狈,光着下面散了上面,你自己的衣服倒是穿得都还整整齐齐,只是腰间有些凌乱。
徐达眼神情意脉脉,含笑温存地说:“九六,你且把心放静放轻松一些,你最是个坚韧不拔的,定然知道遇棘手之际,定须从耐烦二字痛下功夫,如今你以刚遇险,时节如此,只当宁耐以待之。”慢慢儿的磨吧。
如果韩林儿也在这里,听了徐达这几句话一定会感觉到似曾相识,卧槽徐达,你与你主子朱元璋是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吗?都很励志啊!
张士德则终于仰着脖子哽咽了一声,暗道你哪里是要我把心放松,明明是让我把肛门肠子放松,好让你那孽根在里面如鱼得水地游泳。你这人便是这般的口蜜腹剑,从今往后俺张九六“曾着卖糖君子哄,今生不信口甜人”。
徐达又足足磨了一盏茶的时间,直消耗得张士德上气不接下气,出气多过进气,连呼吸声都低微虚弱,更不要说挣扎。
徐达看着他这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微微一笑,胯下加了力道,抽插速度加快,张士德也是有经验的,虽然没经历过肛交,毕竟也是经过人事,徐达磨得自己的肠子分外火辣辣的,张士德便知道这人是绷不住了,马上要。
张士德鼓起最后的力气,挣扎着说:“你好歹拿到外面去,也算减轻你的业债。”
徐达冲他一乐,腰间更加用力,这样一来张士德虚软无力的身体更加抖作一团,如同重病抽搐一般,张士德一阵心慌气短,暗道徐达,你莫非真的要用这法子弄死了我?我倒是不怕死,可是这种死法实在是辱没人啊!
张士德只觉得自己肠子里给人如同捣蒜一般又舂捣了百十下,然后徐达猛地往里一冲,一道激流便冲开肠壁,进入了自己的肠道深处。
张士德纵然坚韧,这时也不由得“啊”地惨叫一声,这实在是比砍头还要可怕的酷刑。
徐达长长地了一注,身上原本绷紧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性器在张士德身体里变得萎软安静,他俯下身子轻轻亲吻了几下张士德,张士德很厌弃地转过头去躲开了。
徐达笑道:“总是这般别扭,我知道你多日未曾进食,方才喂了奶给你,肠子里可还发空么?这道汤浓是浓得很,只是味道略有点咸。”
张士德咬着牙,这人到了如此境地还要这般挖苦自己,他连头到尾一共是细嚼慢咽一顿饭的功夫,足足干了小半个时辰,便如同水库蓄水一般,又是对自己久怀欲的,只怕那精囊已经要憋爆了。
徐达见他恼恨,不由得又笑道:“九六兄弟,有句话好教你知道,吴王千岁已经将你交给我管束,我今儿便带了你回府,今后管保你夜夜做新郎,绝不会空虚寂寞的。”
张士德乃是个不怕死的烈汉,纵然朱元璋此时立刻便要处死他,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然而此刻一听到徐达这句话,却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