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要强,那可真的是又麻又痒还略有些疼,其实方才最可怕的还不是身体上的苦楚,而是视觉冲击与大脑联想,简直要让人的头发根都炸起来。
于是韩林儿便十分顺从地看着张廷和等人给自己洗净身子,又扶着自己进了房里去。
两名侍卫将韩林儿摆放在床上后,便施礼退下了,韩林儿此时的状态可真是诡异,虽然嘴上仍然戴着马嚼子,手脚却都是自由的,并未捆绑,韩林儿眼看着朱元璋脱了衣服又朝着自己来了,他微弱地哼哼了两声,很想对朱元璋说:“既然没有再绑缚,不妨做做好事,把我嘴里的东西也取下来吧,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能哭叫的吗?”
朱元璋站在窗前,看着韩林儿这样一副凄惨的样子,心头的怒火便又消了一些下去,然而这样严重的错误怎能就这么完了?朱元璋终究余怒未息,咬着牙压低嗓音道:“我今儿不把你碾碎了也不算完,且吃我三千禅杖。”
韩林儿很快又给他压在身下,这一回小明王吃的苦头可大了,他这几天都关押在刘伯温府中,虽然吃喝上也不曾苛待,可是毕竟心中害怕,那浑身的肌肉就总是绷紧着,连带着下体也大力收缩,因此之前本已开拓好的渠道这一下又狭隘起来,朱元璋的性器上纵然涂了油,也给他夹得生疼,心道这下可好,几天不见又是一个蜀道难,这真的好像丢荒了的地,此时还得重新翻耕才得松软,难怪刘伯温说“学问不可一日不做”,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一天都松懈不得的。
朱元璋耐着性子,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让这犯人的肠道松了些,不必再担心会受伤,于是便哪里管明王良民,就狠抽强送起来。韩林儿只觉得这一场比往日疼了许多,在惊恐的放大作用之下,仿佛连朱元璋的力道都比平时强了十倍,仿佛伸进来一根杆子,直直地戳在自己心肝上一样,韩林儿只觉得一颗心如同撞钟一般,东摇西晃咣咣直响,吊着心脏的那根筋仿佛马上就要断了一样。
眼见朱元璋如此凶恶,韩林儿不由得又是惊恐又是懊丧,暗道:早知道定然逃不了,还不如就这样一直顺从他,也免了这一场摧残,看朱元璋之前还有些温存爱护的样子,如今可是毫不留情了。唉,他若是一直都这么狠巴巴的,倒也没什么,只是从前明明带了温情的样子,如今却这样变了脸,就让人感到很难以承受啊,心里一忽悠一忽悠的。
朱元璋果然连了两次,抽插了几千回,心头的郁闷这才散去了,从韩林儿身上下来,给他解开勒嘴的嚼子,韩林儿那带着哭腔儿的哀叹顿时便泄了出来:“哎呀,好惨也!”不过不管怎样,今日份的驮马总算是当完了。
朱元璋虽然仍有些着恼,看了他这可怜的样子也不由得噗嗤一笑:“总是道得什么愁苦?方才不是也得汹涌?看看我小腹上这一滩,都是谁的东西?看来之前虽然失禁,却也没落得肾亏,十分活泼哩。”
韩林儿给他这样一挖苦,辛酸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流,天地良心啊,不是自己贪色不顾命,不分场合地发情,实在是这几天囚禁得实在严密,手脚都牢牢禁锢,连自己摸的机会都没有,这几天一次都没过,从前可几乎是每个晚上都要爽一下的,因此说一句很害羞的话,那可真的是憋得有点狠了,积蓄了许多,因此受刺激之后反应便格外强烈,哪怕是在惊惶不安的心情之中。
虽然是情有可原的,不过自己此时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都是酒色之徒没有志气啊o(╥﹏╥)o
朱元璋这时平了一平心气,终于肯好好地和韩林儿说话:“我且问你,你与刘先生都说了些什么?一句不许隐瞒,全都说与我知道。”
他纵然不提点后面那句话,韩林儿这时也已经吓破了胆,听得他问话,哪有胆子隐藏一句半句?但凡自己记得的,一字不漏全都说了出来,最后还难得机灵地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