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战的过程,自己到底失误在哪里?如果是从江东桥那里率领舰队直扑应天府西边城墙,是不是此时自己已经成功了?对于自己的水军,朱元璋是无法抵挡的,可是那江东桥!……
陈友谅不由得又咬起了牙,心头的怒火与恨意重新燃起,他满怀愤恨地骂道:“康茂才这个混蛋,亏了我还和他是旧相识,他居然蒙骗于我,将来我抓住了他,定然要碎尸万段!”
那囚徒一听这话,就知道他给康茂才算计了,心中也十分感慨,暗自悲叹:无论是怎样一个狠毒无情的人,被自己信任的人出卖,总是会格外愤怒的。自己当年也曾信任过陈友谅,倪文俊要坑害自己,陈友谅为自己出头,除掉了倪文俊,当时自己只当他是个忠心耿耿的,仿佛是从张士诚手里救下韩林儿的忠勇的朱元璋一般,哪知结果却是这个样子。据他说那朱元璋也已经害死了韩林儿,看来自己与韩林儿虽然没有什么交情,命运却非常类似,都是给似乎是保护人一般的梁柱挖坑埋了。而且那韩林儿却是比自己还惨,自己虽然过的是这样不见天日的日子,每次身子都疼得很,好歹还活着,韩林儿却静静地沉在了江底,已经死了一年多了。
唉,玉珍啊,你如今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
陈友谅的性器如同一支巨大的钢锉一般,在囚徒的肠子里不住地锉着,狠抽蛮弄,只顾自己发泄,哪管那容器的痛苦欢乐?直将囚犯伐得死去活来,脸上的汗水淌得哗哗的,汗里还混了泪水。那犯人从前只当与人同房是一件欢乐的事情,可是如今给陈友谅将那大棒插进自己肠道里去,吓也将要吓死,疼也已经疼够,哪里能够指望从中得到半分乐趣?每一次都如同酷刑一般,还想着取乐哩┓(?′?`?)┏
要说有佛家的居士总是劝那些浮浪子弟不要贪好色,自己从前看她们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半点效果,心中也很为她们叹息,如今可是找到了方法,只要将那些酒色之徒放到这样的场景中来,包管他们从此就此洗心革面,一个个慌不择路地逃窜着要戒色哩,这也算是以毒攻毒。
陈友谅的情绪积累了多日,这一场狂风暴雨噼里啪啦一连抽打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才渐渐止住,再一看那囚犯软堆在那里已经是口吐白沫,两只眼睛苶呆呆的,仿佛中风了一般。
陈友谅的心情好了一些,两根手指刮了一点他嘴角边的涎水,微微一笑,道:“倒好像是螃蟹吐泡一般,俺们小时候打鱼,这样的螃蟹最是新鲜。”
那囚犯心中惨号:我不是吐泡的螃蟹,我是中了毒也!
陈友谅完了事,也不安抚这受难的人,站起来穿了衣服就走,真可谓拔屌无情。
房间中的光线消失,又重归一片黑暗,那不知名的犯人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浑身仿佛粉碎骨折一般,处处都疼;再探出手臂一摸下体,那肠子里的体还在汩汩地不住往外面流,方才那陈友谅一注一注也不知了多少进去,简直是禽兽啊!
唉,那鬼王名字叫做“友谅”,实际上却一点都不谅,半分不体恤的,当真是名不副实。
若是有一个塾师在这里,听了他的心声定要指正道:“‘友直友谅友多闻’里面的‘谅’不是体谅的意思,乃是指的信实诚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