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对着我哭丧着脸,我在外面累了一天,回来还得哄你,快脱了鞋到床里面去吧。”
韩林儿蹬掉了鞋子,爬到床铺里面,思量着朱元璋这番话倒是也入情入理,回想起自从自己从滁州给他挟持来应天,路上就不用说了,只是捆绑约束,不曾加害,茶饭也没有短少自己的,廖永忠那个家伙连自己方便的事情都照顾到了,来到应天无声无息进入吴王府之后,朱元璋虽然硬着自己干那事,在这上面用了些强,平时倒是好言好语地说话,言辞虽然平淡,仔细一回味却也是嘘寒问暖的,从来没有责骂过,更没有动过手,连韩林儿都难以设想这个人打骂自己的样子,他潜意识地知道,朱元璋绝不会这么做。
不过虽然朱元璋待自己从不粗暴,韩林儿却更加怕他,尤其是此时,那人已经将床帐都放了下来,这可就愈发吓人,这般狭小封闭的地方,自己就更没得躲了,那朱元璋极其邪,在床上花样百出,自己每次只要一想他脱光了膀子的样子,心肝就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朱元璋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催着韩林儿脱衣服,然后两个赤条条的身子便搂抱着滚到了一起,确切地说是一个人搂着另一个人躺倒在床上。
朱元璋眼神火热地看着身下的人,韩林儿此时习惯性惊慌,目光躲躲闪闪,喉结一上一下地抽动着,朱元璋看着他颈子上那枚好像移动的杏核一般的东西,不由得便俯下身去,轻轻咬住了。
韩林儿喉咙间登时哽咽一声,身体颤抖起来,朱元璋当然知道他此时联想到了什么,不用看也可以设想到这小殿下那眼皮上翻,两眼翻白的样子,他脑子里一定是一幅饿狼咬住黄羊咽喉的画面,那种危险感实在是太刺激了。朱元璋微微一笑,牙齿放松了,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喉头,舌尖在他喉结上不住地扫略,这样柔软湿热的触感果然不再有方才那种威胁性,韩林儿的声音很快就有些黏黏糊糊,那种感觉有点类似于有人在脖子上挠痒痒,然而却又不是那种刺痒,痒得温吞而又暧昧。
朱元璋只是舔着喉结,就让韩林儿浑身都软了下来,他慢慢地从喉结处向下移动,舔吻遍韩林儿的全身,见他彻底放松了,便一挺身,进入他的身体。
韩林儿本来麻酥酥的挺舒服,纵然那在自己身上舔弄的堪称是狼吻,可是那舌头和嘴唇的情色意味仍然强烈,这种事情他又是干久了的,身体十分敏感,因此很快就给撮弄得迷迷糊糊,这时杵凿加身才明白过来,慌乱地“啊啊”叫了起来。
朱元璋抚摸着他的头发,十分亲厚地说:“小殿下还请忍耐一下,天下事未有不由艰苦中来,而可大可久者也。”
韩林儿一听,朱元璋眼看着是又要讲课,要说“又大又久”你倒也真的是名副其实,那根大粗杠子得了机会便要插在人家屁股里,好半天不肯拿出去,让人家感觉好像是屁眼儿里长了根尾巴一样,跟禽兽也不差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