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不住地挣扎,呜呜啊啊愤恨地叫着,过了一会儿李文忠抬起头来,用手摸了一下嘴唇,将手指放在眼前看着。
蓝玉眼尖,一看李文忠的上唇,便脱口而出:“卧槽,陈友谅你是异种的名犬吗?居然还咬人,你看看都给咬破了!若是说出去,汉王张着嘴乱咬,别人可得怎么看你?莫非是发疯了不成?纵然是被囚之身,也该有点尊重,哪有这样不顾形象的?你那汉王的架子还端得住吗?”
陈友谅:你不如直接说我是疯狗好了!让我注意形象体面,你们将我弄成这个样子,有考虑过我的尊严吗?简直是反咬一口,贼喊捉贼!
李文忠温温和和地一笑,道:“汉王,你若是再咬我,我便到外面四处去说你在牢房中啃栅栏,啃得咔嚓咔嚓响,木屑都落了下来。”
陈友谅嗔目道:“你当我是老鼠么?”
李文忠抿嘴一乐,道:“不管怎样,我名声好得很,从来不随便说话,说出去的言语人家总是肯信的,可怜汉王一世豪杰,最后落到与鼠精为伍了。”
这样要挟讽刺完了,李文忠又俯下身去亲吻陈友谅,那陈友谅真是个好脸儿的人,面子大过天,虽然仍是左扭右扭不肯顺从,这一次却真的没有再咬人,纵然麻烦了点,总算不用再担心皮肉损伤。
李文忠就这么搏斗着亲吻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终于进入了正题,将一坨油脂塞进陈友谅的肛门,挺着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性器,便向陈友谅的后门直戳过来。
陈友谅纵然强硬,然而当肛门被龟头顶开的时候,也不由得惨叫了出来,倒不是多么的疼痛难忍,陈友谅是个头可断血可流,脸面半点不能丢的人,如果单纯只是疼痛,他咬碎了牙齿也不会出一声,实在是因为这种事情太过骇人,陈友谅之前设定的自身结局也不过是处死后焚尸埋掉,哪知道竟然会这样,实在是太刺激人的神经,事先毫无准备,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心理建设,因此那惨号便想忍也忍耐不住。
陈友谅痛声叫道:“难怪未曾杀害,原来是要做这样的事情!”
李文忠咯咯笑道:“如今终于‘顿开茅塞’。”
陈友谅眉头紧皱,咬牙忍耐着那肠道中的疼痛,李文忠这家伙确实不是个粗暴的,那速度已经很慢了,只是他那东西实在太大,通开道路的过程便让人不由得要屏住呼吸,因此房间中一时便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李文忠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一些,他拍了拍陈友谅的脸,笑着说:“果然再冷酷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好了,不要再担心了,已经全部入进去了,你松一口气吧。”
蓝玉在旁边只听陈友谅“呼”地一声吐出一口气来,然后又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连喘了几口粗气,这才缓过神来,咬着牙道:“朱元璋欺人太甚,让他的侄子来这般羞辱我!”
李文忠眼珠儿一转,望着蓝玉,笑道:“他还当你是好人,尽是骂我,还饶上我舅舅。”
蓝玉倚着桌子笑得浑身发软:“这也算是枪打出头鸟吧。”
李文忠笑了一笑,目光又投注在陈友谅脸上,十分温和地说:“我要开始动了,你忍耐一些。”
陈友谅得了他这个提醒,一颗心立刻就绷紧了,给人破了关口只是第一步,下面连续不断的冲荡扫略才是最要命,城镇残破,村落荡然啊,反复地遭受兵燹灾祸,颠沛流离,那日子可是没法儿过了。
果然这句话一说出口,李文忠立刻就动了起来,陈友谅只觉得插在自己肠子里的那根大木桩慢慢抽出又顶入,虽然涂了油,然而那肠道毕竟窄小,纵然自己身材高大,那地方也不能粗得好像碗口似的,李文忠又是个禽兽,那东西如同牛鞭一样,只差像猫那样长倒刺,因此出入十分艰涩。
这倒还不是最难的,最令他痛恨的乃是,这小畜生比自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