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羞愧,仿佛自己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资格,如果再有这样的奢望,那简直就是教训还没有受够,要惹人耻笑了,然而此时在廖永忠的口中,自己倒是要去装蘑菇了m(o_ _)m
廖永忠没有花太多力气,就让徐寿辉了出来,而且简直如同地下泉喷发一般,那一大滩浓精连廖永忠都吃了一惊,拿过帕子来给他擦净了,然后问道:“你这是存了多久了?”
徐寿辉精之后本来就好像给人抽去了骨头一般,疲惫不堪,靠在他胸前伸着舌头直喘,再一听他问的这句话,更加的羞惭满面低垂了头,自从给人从牢子里放出来,自己可不是从来没有过有意识地主动纾解?顶多是梦遗,就算是早上晨勃,也不过是上个厕所放了水之后等它自然落下去,因此这一阵自己可真的是清心寡欲,不要说肉体上没有什么情欲的举动,就连春宫图都没在脑子里闪过一下,陈友谅强暴自己的回忆画面除外。因此徐寿辉觉得单从这一点来看,自己很具备成为一个高僧的潜质,起码在色戒上不需要刻意去克制了,哪知今天居然给廖永忠就这样破了戒行,这可比唐三藏取经路上给妖精采摘滋补还要令人痛心哩!
廖永忠一看他这个样子,也有些猜到了,摸着他的身子笑道:“莫不是从那天开始从没泄过么?那可真的是有段日子了,这可真的是厚积猛发,难怪这般惊人。既然是这么久的时间没有快活过,今儿我定然要好好服侍圣僧,让圣僧尽情欢乐。”
徐寿辉一听,这话头儿不对啊,他要将自己如何?莫不是要把自己折腾得没了气才肯罢休么?陈友谅从前就是这么弄的,又是痛楚又是碾磨时间漫长,让自己简直巴不得要死过去一般,今儿又要噩梦重现么?
虽然满心恐惧,可是刚狠狠地过一次的徐寿辉此时真的好像是给妖精吸取了元气的牺牲品一般,不但浑身无力,连脑子都转得慢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何况就算他此时脑筋灵活,又有什么办法可想?倒可能反而怕得更厉害了。
廖永忠显然是早有准备,随身带了一个小瓷盒,盒子里装了膏脂,他将那白腻的膏体涂抹在徐寿辉的肠道中,然后便冲着表情惊惶不安的徐寿辉笑着说道:“禅师,我进来了。”
徐寿辉:色空:师叔祖,有个廖施主找你来辣!
虽然旧梦重温满心害怕,不过这一次的经历倒并不是很惨痛,徐寿辉毕竟是曾经给陈友谅开拓过的,入得眼子大了,虽然廖永忠是个威猛的,可是陈友谅也不弱,开凿出的洞口尺寸居然刚刚好适合他,因此这一次虽然是两人头一回,那廖永忠倒是也没有太过吃力,借着膏油的润滑慢慢地就顶了进去。
徐寿辉此时方才的脱力已经稍稍恢复了一些,精之后的迷迷瞪瞪也略有些清醒过来,肠道中涌动着那种熟悉的充塞感,让他一下子把地牢中的事情又重新全部想了起来,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逃脱,哪知那种境遇竟然又回来了,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而且分外委屈,于是徐寿辉便又呜咽了起来。
廖永忠笑道:“莫非弄疼了你么?我再轻些儿也就是了,你不要再哭了,让人心里揪得很。”
徐寿辉:疼倒是不怎么,只是实在憋屈啊,我都已经出家当了和尚,怎么还躲不开这种事?如今连佛门都不是清净地了么?
廖永忠见徐寿辉一脸的悲痛欲绝,便笑着吻住了他的嘴唇,下面则仔细地搜寻着,如同行军作战时搜索敌人踪迹一般,只不过如今他不是为了杀伤,而是要让这人服帖。
廖永忠果然不愧是个“智勇超迈”之人,他这般细细寻觅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自己在碰撞一个地方的时候,徐寿辉的身体微微地颤动了一下,他又试了几次,果然没错,然后廖永忠便放心大胆地专门顶动他那一点。廖永忠不但找准了地方,轻重力道和频率也很快摸清,不多时身下的徐寿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