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脱了衣服,就好像长在了人家身上一般,通过一根榫头凹凸镶嵌在一起,那榫舌与卯眼咬合得紧紧的,胀得人家肠子里可是艰难呢,这样一说好像还真的冤枉了他,这人只是理念渐远,身子可是越贴越近了,就比如现在,眼看着又开始揉搓起来。
“更何况我不是刚给你买了糖人儿来?你总是心中苦的什么?”朱元璋又紧叮了一句。
韩林儿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已经舔掉一小半的糖人,确实甜得很啊,不过这个时候自己才注意到,那黏着糖人儿的小竹棍是从屁股那里戳进去的,莫非连一个糖人儿都带有什么象征意义吗?o(╥﹏╥)o
朱元璋的这份讨张士诚檄散发到各处,自然也落到了张士诚的手里,这位张吴王拿了一张告示冷冷地看着,看完之后一脸的荒唐可笑:“朱重八这叭儿狗,我杀蒙元的丞相、大夫关他屁事,何用他唁唁狂吠?况且这里面给我开列的罪状,他哪一条没干过?干净了些什么儿?八条之中有六条是站在大都那边说话,若是不看头尾,我还以为是元政府的讨伐令,那元帝何时给了他诏命,授权他来对我兴师问罪?他是几时招的安,我怎么不知道?这末尾还用的‘大宋龙凤’的年号,当真是天下奇谈,谁不知道那小明王韩林儿当初给他凿沉了座船,到如今已经静静地在水底躺了四年了?做这副忠心耿耿缅怀君王的模样又给谁看?”
张士诚左右的谋臣虽然知道事态严重,不过单看这檄文倒也的确是十分好笑的,而且也让人心生感慨,韩林儿无论如何也堪称乱世枭雄,在北边抗衡了很多年的,四年前的冬天得到了他的死讯,大家也都是心头颇有些不是滋味,韩林儿毕竟也算是一代人杰,失势之后就这么死了,死得不明不白,虽然直接责任人是廖永忠,然而这到底是事故还是预谋,人们心中只有猜测,却没有明确的证据,大部分人都认为,归责给朱元璋并非恶意揣测,而是相当公正的。
只是朱元璋实在是做戏做全套,韩林儿死了之后,他穿了三个月的孝服,整天都是一身白,听说在葬礼上哭泣甚哀,而且最搞笑的是虽然小明王死了,但朱元璋的年号一直都是用的龙凤,仿佛那韩林儿还活着一样,真的是“云深竹径音犹在,雨打月容梦不回”,十分的眷恋不舍,要说这朱元璋也真是好耐性,这般的“旧情犹存”,人都死了几年了,他到现在都没有另立门户,在明教余众看来,也是十分对得起韩林儿了。
更何况那朱元璋不是大元的忠臣吗?怎么看年号又是明教一脉?自相矛盾啊!
话虽如此,不过还是要赶紧安排御敌的战略才好,这一次领兵攻打东吴的乃是徐达,十分的厉害,一定要谨慎应对才行。
应天城中的吴王府内,张廷和捧了一个托盘送至朱元璋和韩林儿面前,十分恭谨地说:“王上,贵人,这乃是内监府新造的秘膏,最是润泽柔滑的,还能够止血生肌,王上自然是仁爱的,只是若有意外,这药可是极好的。”
朱元璋拿过一个瓷瓶来,拔开瓶塞看了看里面,又转过头来看了几眼韩林儿,眼神那叫一个含情脉脉,肉麻得韩林儿止不住地要打冷战,要说那班太医也真的是能研究,连这种药物都调制了出来,虽然没有测量过,不过这几年来夜夜不停的摩擦,倒是让自己真的感觉到仿佛那肠壁的肉都磨薄了一样,眼看着如同纸一样薄,如果能够让那里面的肉再长起来,倒也是一件好事。
朱元璋将瓷瓶放回托盘上,笑着夸奖了几句:“廷和,你果然是个能干的,凡是交代给你的事情,没有个不妥当的,这些且收起来,你们先下去吧。”
张廷和应了一声“是”,将那药瓶留了一个在外面,其它的都收进床头的匣子里,便带着陈祥退了出去。
朱元璋这时拿了那瓶膏油,搂着韩林儿就来到了床上,韩林儿垂着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衣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