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再打垮富裕而保守的张士诚,如今马上要一统江南了。
想自己一家乃是从父亲那一代开始起事的,结果这江山天下却要给后起之秀的朱元璋得了,看来先发优势也不是必然,自家虽然上路得早,可是却只是给别人当了先驱,差一点成了先烈,只要一想便觉得冤枉得很,一颗心如同刀扎的一般,太赔了。
朱元璋真的是娱乐不忘工作,纵情欢乐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观察翰林儿的面色,见他一脸“赔尽血本为人点炮”的惨淡,便笑着问道:“怎么,心中还有什么不足么?我若是成了事,你也是极有光彩的,毕竟我也是出自你那一脉嘛,中间没有投靠过别人,也算是从一而终。等我平了元朝,中原再无忧患,到那时我将这皇宫扩建一番,你也好四处玩玩儿,另外宫中的用度也能够宽松一些,让徐兴祖多变一些花样做饭食来吃。”
韩林儿两眼含泪望着他,你对我不是从一而终,对徐兴祖倒是可以说是始终如一的,我估计你这辈子也只用他这一个厨师了,而且见了面向来是和颜悦色的,对着那班重臣大将只怕都没有这般和气。
要说那徐兴祖手艺虽然也是很不错,不过有你这样一个谨慎的主人家,他的烹调风格便也保守得很,好像财主家的宴会一般,虽然在这号称金粉之地的应天,也不见饭桌上有什么新奇精巧的东西,都是什么猪肉炒黄菜,煎烂拖虀鹅,倒是十分敦厚瓷实了,无论如何吃得蛮饱。
朱元璋见他只顾着摇晃脑袋,这位吴王向来不是个宽仁的,不把别人到墙角不肯罢休,当下便问道:“林儿,我俩的好事马上便要成就,你可开心么?可快活么?”
韩林儿见自己今儿不表态是不成的了,倘若自己不说话,朱元璋这魔头可能会把自己折腾死在床上,于是只得哽咽着道:“虽然未成真龙,也附着龙的尾翼,自然是欢喜的。”
陈友谅张士诚那班狠人都让你一个一个给摁灭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朱元璋听了他这句话,虽然知道他心中实在委屈得紧,却也不由得大乐,看着他脸上那“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的神情,哈哈笑道:“我的小殿下,你虽然胸无大志,然而今日却也终于开窍了。”
韩林儿:开的还是后窍!话说朱元璋你能够轻一些么?把人家的心肝肺都顶得好像要冒出来一般。
虽然是冬季,房间里却热气十足,朱元璋眼看壮志将酬,情绪格外的高昂,扛着韩林儿的两条腿就是一顿狂抽猛送,韩林儿如同给人家倒拖着走路一般,一个身子晃来晃去,棒条儿竖得高高的,不住地哀鸣,口口声声叫着:“你饶了我吧!”
朱元璋笑道:“明明也是爽快了的,还要者嚣,你若是不快活,怎的肠子里吸得恁紧,那威风锣鼓的鼓槌儿又翘得恁高?简直成了个三足鼎立,还要在这里叫苦,我若是信了你的卖惨,我也不是朱元璋。”
韩林儿口中呜哩哇啦地乱叫,心中万分凄惨,暗道:我这不是三足鼎立的英豪,实在是一只折足雁,演的凤阳花鼓,叫得人九回肠哩。
朱元璋又鼓捣了好一阵,这才将精进了韩林儿的肠道。
韩林儿这一番的运动量也是颇大,屋子里又热,因此当朱元璋将他的两条腿放下的时候,韩林儿已经是大汗淋淋,身上都是汗水,湿漉漉如同刚洗了澡一般。
朱元璋抚摸着他的身体,低下头来舔着他的皮肉,咸咸的汗珠沾在他的舌头上,一股盐水的味道,朱元璋不由得便笑道:“可真的是生猛海鲜。”
韩林儿登时想到了方国珍,这人正流窜于海面,也不知会落得个何等结果,论理两人同病相怜,这个时候自己很该拉哥哥一把,可是如今自己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也就帮不上什么忙了,老哥哥你自己保重吧,顶多是如果朱元璋太过勒掯人的时候,我看看能不能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