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文忠微笑着点了点头:“自你来了这里,从来不见口软的,原来是怕这个。”
陈友谅给他揭穿,登时羞红了脸,撑起骨气怒道:“我怕什么?你们有本事便弄死了我!”
蓝玉慢慢地将半个手掌伸了进去,咯咯笑着道:“汉王又在浑说了,谁想弄死你?这明明是我们的一片拳拳之心,总要把人往坏处想,你就是这个毛病儿是个白璧上的黑点。”
陈友谅:拳拳之心,拳交啊┌(。Д。)┐
李文忠起初是怕他乱动,挣得撕裂了肛肠,因此用力按住他,然而随着手臂的深入,眼看着陈友谅两眼发直,连气都不会喘了,自己哪里还需要按着他?这人已经成为一条吓僵的大蟒,再扭动不得,这时倒是很该担心他会不会一口气憋晕过去。
于是李文忠便一手按住他的头部,另一只手捏开他的下颌,对着嘴里面就开始吹气,这就是最原始的人工呼吸。
陈友谅得他输入氧气,这一口气才算是缓了过来,虽然仍是心悸得厉害,却居然又撑起硬气来骂了起来,满口的小畜生王八蛋的骂个不住,蓝玉哈哈一笑,空着的另一只手便开始给他撸弄肉棒,这东西虽然起初惊得萎软了,然而陈友谅真不愧是个刚强的,给人抚慰着很快便又挺了起来,硬撅撅地一柱朝天,如同一个指向标一般,指示着前方的道路。
眼看着陈友谅的气脉弱了下去,李文忠起身从桌子上取过一枚铜镜,举到陈友谅面前给他看着,笑道:“汉王还道是受了折磨么?你且看看自己的脸,都已经红成这个样子呢,眼角也有些湿漉漉的。”
陈友谅往在镜子里一看,可不是么,脸上红不红的也就罢了,自己的眼尾线居然都勾了起来,仿佛在给人抛媚眼一般,给人家把小臂都塞进了肠子里,竟然还能兴奋成这样,自己这身体有这么荡吗?陈友谅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充满情欲的脸,蓦然间便想到徐寿辉在自己身下时那恐惧的表情,恍惚之间觉得他似乎比自己有骨气。
陈友谅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仰着头便“啊啊”地凄厉惨叫起来,蓝玉笑道:“我的汉王啊,怎么才这样一点事情,你就承受不住了?有句好话和你讲,俺们兄弟刚刚寻得了一种秘药,涂上了收紧后眼和肠子的,绝不怕弄松了你,今后每一次拳交之后一定给你厚厚涂上一层,把那撑大了的地方再缩紧,下一次还是一样的痛快,那感觉鲜明得如同用刀割肉一般。”
陈友谅听他这样一说,登时如同给人拿着锤子敲打心脏一般,忍不住哇哇地便大叫起来,这样扩张收缩扩张收缩,是要让自己每一次都如同开苞那一回一样惨烈吗?
陈友谅抻着脖子狼嚎道:“让我死了吧!”
李文忠抿着嘴唇笑道:“怎么成日价这样要死要活的?整天不是撕了衣服搓成绳儿上吊,就是摔碎茶碗拿个碎瓷片抹脖子,已经两年了,还不肯安分,你就不能消停点儿?总是要人为你担心。”
蓝玉也说:“当初在牢里问你是要死还是要活,你不是什么都不怕的么?怎么这一点事就吓成这样?赫赫有名的陈汉王也会有所惧怕么?”
陈友谅:我的确是不怕死,然而这样活受罪实在是比死还可怕啊,这一点连饱受诟病的回教都看得清楚,“迫害是比杀戮还残酷的”,见第二章“黄牛”第二卷第一百九十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