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再讲了,时间已经不早,很该上床歇息了。”
韩林儿给他扯着来到床上,两个人脱掉了衣服赤条条抱在一起,韩林儿满脸通红的给朱元璋拉着手按在他的胯下,一边抚摸着朱元璋滚烫的性器,韩林儿一边偷眼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暗道你这是要休息的样子么?当真是说得好听,如今倒是不烧脑,然而烧心啊。
朱元璋抱着韩林儿不住地亲吻,下面的物事也在韩林儿手中迅速膨胀坚挺,韩林儿也不是个软弱无力之人,手上很有劲道,只是这时却觉得有些抓不住那东西一般,那肉棒在他手里简直一跳一跳的,仿佛要蹦出去一样,这便是“动如脱兔”,忒不安分了。
朱元璋在他耳边轻轻笑道:“我的小殿下,你瞧这东西如此的活泛,看来是要换一个地方待呢。”
韩林儿:还能在什么地方?当然是要钻进那管道兔子窝里辣?(????ω????)?
朱元璋将韩林儿轻轻推倒在床上,伸手抽去他的簪子,韩林儿原本结束整齐的头发立刻就散落下来,都堆在枕头上,那模样儿立刻就显得糜了许多,一个草莽头领居然也有了一些风流的意味,更不要说还是全身赤裸,真像是好一只烤全羊。
朱元璋俯下身来舔着他的脖颈身体,韩林儿只觉得又麻又痒,嗯嗯啊啊地吟着,过了一阵见这把火已经点燃得差不多了,韩林儿眼神发散,敞开身体,显然是迷留摸乱,情窦已开,朱元璋就将他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把那经过润滑的棍棒慢慢地戳进他的下体里去。
阴茎一进入肛门,韩林儿登时就没了力气,两腿差一点在朱元璋腰间挂靠不住,朱元璋不得不提醒他:“我的明王殿下,你好歹用些气力,当年也是在江湖上闯荡的,我晓得你练得一脚的好扫堂腿,竹子都能踢断的,如今怎的这般绵软?倒是很该争一口气,立起颜面来。”
韩林儿受了他这一番督促,愈发的面红耳赤,吚吚唔唔折辩道:“我也不知怎么,你那东西一搭在那地方,我这身上就好像开了个失血的口子,力气半点么得了,让人家心里好慌,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我从前只晓得要干那事乃是用的那话儿,肠子只是用来运化水谷的,哪知道居然也能用在床上,莫非是这肠道多了一项用途么?就连肛门这里也是,一碰人就软了……”
朱元璋露齿一笑,道:“肛周是因为布满敏感神经,另外还有心理因素,这个倒也罢了,更重要的是那肠道中的秘点,那乃是男人独有的享乐法子,所以说……”
见朱元璋抿嘴笑着不肯再说,韩林儿便替他接了下去:“所以说男人天生就应该是被插的么?呜呜呜,我不要!”
朱元璋见他又闹了起来,便俯下身子亲吻着他,笑道:“你还说着什么不要不要?不想的话怎么肠子里箍得恁紧?要绞断了人家的棒子一般,莫不是当年练过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绞肠功么?”
韩林儿给他戳破,脸上简直红得如同要滴血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顾着吭哧吭哧直喘;朱元璋见他不再表清白,便也不为已甚,不再提起刚才的话题,黏黏糊糊地又亲又摸,下面还插捅得热烈,过不多时韩林儿便压根儿忘了方才的事情,抱着朱元璋的头,和他舔吻在了一起,不过他得了朱元璋的激励,那两条腿倒是振奋起肌肉来,有力地夹着上面那人的腰身。
到了这个时候,韩林儿也不再有什么羞臊不甘心的念头,他这么多年早是给朱元璋压习惯了,如同煮熟了的蛋,起初的一点害羞飞掉之后,他便也是与朱元璋一样,紧紧地抱住对方,热辣辣地抚摸亲吻,肠道狠命箍住对方的阴茎,巴不得从下面将两个人焊在一起才好。
朱元璋见他张开嘴笑着,快活得有点傻兮兮的,微微一笑,抱着他就在床上翻转了一圈,韩林儿此时已经如此沉醉,应该是不会再想着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