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虞晚歌万分难耐,克制不住的低吟出声。
渴望那隐秘之处,一边摆动腰身,周北屿一边用阴茎试探的撞击女人的小穴,然而那快感却控制不住的袭来,刚插入一个龟头,还来不及感受更多的紧致便被小穴挤出,电流般的快感聚集,浓浓的精迸在了女人的双腿间。
喘息的伏在女人身上,将头埋在女人的脖颈间,周北屿蹙眉暗骂不断。
妈的,他的第一次竟然在了外面。
男人不再动作,感受到双腿间的黏腻,虞晚歌厌恶的别过头,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放我离开。”
耸动两下腰身,将最后的精入那白皙的双腿间,周北屿含笑起身,“放心宝贝,我会让你离开。”
今日的事,他还要出去算算账。
打扫清理着城堡四周因着枪战而破碎的各处,所有人都整齐有序的忙碌间,一身实验室白袍,面色阴沉的俞旭阳站在了周北屿的办公室前,看着守门的两人,冰冷开口:“我要见你们首领。”
早得到吩咐,守门的男人不敢忤逆半分,面色严肃,镇定开口:“首领今天有宴,不再城堡中,俞先生有事十点以后再过来。”
面色更沉,俞旭阳蹙眉转身,心中担忧,歌儿怎么会突然消失了?
“你这是干什么?”
墨发披散在头后仅用一个硕大的蓝宝石发夹夹住一侧,身着同色系长裙的虞晚歌蹙眉看向坐在身侧喝着香槟的男人。
听到质问,周北屿咧嘴转过头,大手揽上那纤腰,俯身便要去吻那粉唇,然而却被带着蓝色蕾丝手套的素手抵住,低低一笑,不甚在意的吻了吻那手,“带宝贝离开。”
审视的看着男人,虞晚歌收回自己的手,忧心忡忡的看向车窗外,他们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什么信誉可言,既然能够出来一次,她等会儿大可见机行事。
黑色似流光的车急速穿梭,须臾停在了一处庄园外。
豪车云集,人来人往,男男女女皆长裙华服,灯火绚烂中,虞晚歌神色漠然的就着男人的手下了车。
一路穿过庄园的喷泉池,大理石阶,走向宴会大门,虞晚歌眼眸微眯的提起裙摆,心中怨愤,再次冷声开口:“这就是你所谓的带我离开?”
揽着纤腰,任由侍者推开大门,周北屿回身向着把守庄园的下属们打了个手势,不去看因着自己一个手势整个院子染上血腥的的一幕,大门合上时笑着俯身,薄唇贴近那粉色的耳朵,“宝贝真聪明。”
心中怒火上涌,打开男人的手,提着裙子,虞晚歌自顾自的向宴会走去。
因着女人的恼怒,周北屿轻笑出生,随即直起身大步紧随其后。
男人与女人爱语亲昵的一幕让站在二楼身着华服的女孩浑身僵硬,刚刚因为看到男人而喜悦的心似被泼了一盆凉水,眼眸含恨,挥开四下搀扶着自己的佣人,提裙向楼下走去。
上午的枪袭,在场的人心照不宣,没有一人回来,这庆功宴便有些阴沉,然而周北屿的出现让这场宴席暗自哗然。
难怪没有好消息传来,几家联合的围剿看来失败了。
虽然心中沉沉,但主持这场宴会的威尔曼家族的族长却一瞬恢复了镇定,笑着上前,“人老了记性便不好了,失礼了,竟然忘记给周先生发去请帖。”亲热的握着男人的手,老家主随即回身怒喝,“怎么周先生来,没有人通传?”
笑着收回手,周北屿垂下眼帘拿着帕子擦手,不去看四下战战兢兢的侍者一眼。
那侍者不敢答话,即便听到自家家主的问询只是垂头发抖。
老家主见状面色越来越沉,半晌后,周北屿咧嘴一笑,“上午侄儿那里来了些小杂碎,就算叔叔送去请帖也不见得能送到我手中,至于通传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