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暴君

    白月光双腿间两个初次开苞的肉洞,被一次了个够。

    两个小洞都被肿了,滚烫的精满身体,荡地往外流。

    壮汉把白月光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笑着说:“咱们这回粗的捅屁眼长的,小骚货试试哪个更爽!”

    说着,两根形状不同的粗长肉棒,再一次插进了白月光流着精水的红肿肉穴中。

    壮汉一边用两根肉棒着白月光的两个骚穴,一边用粗长的手指揉捏阴穴里的小肉瓣和小肉粒。

    三面夹击,承受不住剧烈快感和羞耻的白月光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清高倨傲,他双手被绑在床头,趴跪着承受进进出出的肉棒们,哭得像青楼里的妓女:“受不住了……呜呜……饶了我吧……不要……啊……不要……插了……受不了了……”

    白月光被壮汉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阴穴和菊儿轮流吞吐着壮汉的两根阳物。

    双腿之间两个紧闭了一辈子的肉穴,被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小圆洞,装不下的浓精上下一起流出来。

    白月光被昏了过去,直到天亮,才在壮汉无休无止的干中又醒了过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装精的容器,被壮汉得失去了魂。

    小美人在白月光家啃了好大一个山鸡腿,满足地打着小饱嗝,坐着小轿回家去了。

    白月光松了口气,总算能清清静静地歇两天。

    可第二天,小美人又带着一坛子昨天煮好的嫩姜大鹅乐颠颠地来了,嚷嚷着要让白月光尝尝,这是他老家乡下养的大鹅。

    白月光被缠得没办法,让下人拿去厨房热了热,勉强夹了一筷子。

    可刚一入喉,腹中就一阵铺天盖地的翻滚搅动。

    白月光踉跄着冲出饭厅,在假山旁的小花园里吐得天昏地暗。

    小美人吓坏了:“你怎么啦!是大鹅不好吃吗?”

    白月光痛苦地跪在地上,脸色青白双目无神,竟眼看就要昏过去了。

    小美人急得团团转,嚷嚷着找下人叫大夫。

    白月光沙哑着声音喊:“别吵了,我不让他们进内院。”

    小美人蹲在白月光旁边,忧愁地皱着小眉毛:“可是……可是你到底怎么了呀?大鹅不好吃吗?”

    白月光眼前一阵一阵冒金星,勉强说:“好吃。”

    小美人委屈巴巴:“可你吃了一口就吐了。”

    白月光深吸一口气,扶着假山慢慢站起来:“我这几天胃口不好。”

    大夫说,他怀了身孕已经三月有余,正是百味不甘难受至极的时候。

    可他并未觉得身上有多难受,只是……只是心中惶惶,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也许该派人去找到那个不辞而别的野男人,抓回来问他也好,打一顿泄愤也罢。那个爽完就跑的混账,给他留下了一肚子不知该如何解决的麻烦。

    白月光心里又痛又恨,精神更差,越发连清粥都喝不下了。

    来镇上贩卖玉器的行商说,京中如今风声紧,老皇帝病入膏肓,几位皇子都已经到了争夺皇位的最后关头。京城里到处都是士兵,买卖人日子难过,就纷纷出京避风头了。

    小美人托着下巴看白月光艰难喝粥的表情,絮絮叨叨地说着街上听来的见闻。

    白月光平静地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小美人说:“和我也没有关系啊,但是相公说,闻天下大事,方能不做耳聋目瞎之人。”

    白月光不关心朝中皇子如何争夺,他只是恍惚中想起,壮汉向北而行,会不会也是去了京城。

    日子就这样过着。

    白月光藏在白家内院深居简出,只有甄家夫妇常常过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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