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束的手垂在护栏的边缘,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着。
静静存着小小的私心,用自己的手握住男人的手心,将其扳正,露出手背上的留置针管。
他的手宽大而又温暖,手背虽然插着针头,但是很白,并不觉得违和。指尖修长,粉色的指甲修的圆润,透着一股干净的气息。
自己的小手被这样的一只大手虚虚的扣在掌下,总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好似一对恋人……
静静迅速的甩开脑中不切实际的幻想,抽出手指,用碘伏给留置针的针管消毒后,把镇定剂推入了进去。
透明又冰冷的药剂顺着细细的输管流入血管,带走了手背上的最后一丝温度。男人似乎苏醒了,带着黑色皮革眼罩的头颅微微抬起,又沉了下去。
静静从推车里拿出一个中间有一个金属圈的金色口塞,捏着男人的颌骨,用口塞撑开唇齿,把横在中间的金属棍抽了出来。
沾着高浓度增敏剂的毛笔从中空的口塞伸了进去,白色的膏体涂抹在红色的上颚。
一股强烈的灼烧感在口腔中炸裂,辛辣的热气过后,是深入骨髓的痒麻。
“呜!”
男人虚弱的挣扎着,病床上传来锁链和金属物体拉扯的声音。
“很难受吗?再坚持一下,我动作尽量快一些。”男人的挣扎让静静有点紧张,她用冰凉的左手轻轻摁住男人的额头,小声说道。
清脆又带着一点学生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似乎是男人血里流淌着对女性的绅士风度,让他停止了挣扎,呜咽着接受着增敏剂的烧灼。
“他应该接受过非常良好的教育。”静静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酸楚,手上加快了动作。
全口腔的增敏包括了嗓子中间的悬雍垂,在这个满是监控的病房里,每一步护理都必须做到位。
蘸满白色膏体的笔尖摁在了咽喉中的粉嫩肉球上。
这个平时被叫做小舌头的悬雍垂敏感无比,高浓度的增敏剂涂抹在上面,瞬间剥夺了口腔中的全部感知。
针扎般疼痛过后,是无尽的痒麻,好想有什么东西进来捅一捅。
唾腺疯狂分泌,男人难耐的伸长脖子,吞咽着积攒在咽喉处的口水。混合着涎水的药剂被咽了下去,更痒了。锋利的下颌划过脖颈,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颈间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缓缓的上下滑动。
作为男性的第二性征,这颗鼓起的小东西像拨动心弦的拨片,撩拨的静静的心间痒痒的。
笔杆传来拉扯的力道,静静回过神来,发现男人的舌头卷住了笔杆。
这根柔软又猩红的舌头沾满了白色的膏体,缠绕在柱状的笔杆上下摩挲,带着笔尖上的毛刷,戳弄自己浸满涎水的喉头。
异物的摩擦让男人获得了片刻的满足,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湿热的鼻息重重的打在静静执笔的指尖上,烫的静静猛的抽出毛笔。
静静从没有想过,这个看起来无比矜贵的男人,仅靠露出来的半张脸,甚至不需要任何表情,就能勾的自己心痒痒。
毛笔抽了出来,被强行撑开口腔的男人委屈的闷哼了一声,湿滑的舌头翻卷,开始摩擦自己坚硬的牙齿。
“祖宗,别舔了!再蹭药膏就全掉了,按照护理守则,药膏要重新涂抹的。”静静内心的小人疯狂刷屏,弹幕上写满了SOS。
匆匆将剩下的增敏药膏涂在男人被完全撑开的双唇上。静静急忙拿出刚刚抽出来的金属杆,装回男人的嘴里。然后垫着纱布,把圆形口塞抠了出来,沾满口水的金属环似乎感受到了唇齿的留恋,拉出了一条细细的丝线。
舌头被重新压回下颚,动弹不得,连唇肉也开始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