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一左一右两边脸各有一个红色的掌印,十分对称的印在双颊。
陆潇这下心理舒服了,他抓着沈睿的头发把头抬高了一些,强迫母狗与自己对视,“你的身体从现在开始只属于你的主人,你并没有伤害它的权利,不要让我看到有下次,不然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拿个口塞过来。”陆潇松开沈睿的头发,对旁边的助手说,“以后洗澡也要给它带上,不要让它的嘴闲着。”
沈睿塌着腰,撅着屁股,圆滚滚的肚子几乎贴到了台面,撑得几乎就要裂开。他小口小口的吐着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来维持身体的稳定,两只耳朵嗡嗡作响,并没有听到陆潇说了什么。
头发再次被人揪起,有人捏开沈睿的嘴,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中空金属圆环塞了进去,两边的皮带紧紧的勒在脑后,怎么也吐不出来。分泌旺盛的口水从强行撑开的口腔里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光滑的台面上。
这样的沈睿更像狗了。
一股急促的水柱打在沈睿的身上。
他的身体被注过增敏剂,身体的触感已经被强行提到最高级别,穿衣服盖被子都会带来强烈的不适感,这种强烈的水流冲击无异于被千万根细针穿刺,敏感的皮肉被高压水柱冲的发红。
全身上下被急促的水流来回冲刷,连撑到极限的肚子都没有放过,尖锐的刺痛到处游移,好似一条蟒蛇在全身上下来回游走,沈睿疼的牙齿打颤。
这种洗车的喷枪从来都不是用来洗澡的,更像是为了快速的清除某种污渍。
到底是什么样的污渍需要喷枪来清理?沈睿的潜意识拒绝再往下联想。
冰凉的清洁剂倒在沈睿的脊背上,几个助手站在两侧用软毛刷粗鲁的洗刷着身体。更多的清洁剂倒在了头发上,像在清理某种长毛的玩具,一个助手毫不客气的揉搓着沈睿的头发,半长的头发被随意拉扯,丰富的白色泡沫流到了眼窝,沈睿被蛰的眯起眼睛。
下颌被抬起,一个牙刷模样的棍子穿过中空的口塞,捅进嘴里,清洁着两排洁白的牙齿。牙刷退了出去,又伸进来一个带着硅胶毛刷的指套,在刷过口腔内壁和舌头之后,直直的捅进喉咙。
沈睿的口腔和咽喉被强行刷了两个月的增敏剂,这种清洁方式对于他过分敏感的口腔而言十分的痛苦,洗刷的过程中频频反性作呕。但是饥渴的咽喉终于被实质性的柱体顶弄,激动的好似久旱逢甘露。
连沈睿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会厌正在欢喜的箍住指套,讨好似的收缩吮吸,舌头更是直接缠住指套,上下舔舐。
他仰着头,一边呜咽着,一边接受着指套口交似的洗刷。
攥紧的拳头被人强硬的掰开,露出掌心上四个泛白的月牙。毛刷仔细的清理着每一根手指,连细小的指缝都不放过。
沈睿感觉自己已经不像是一个人了,明明四肢健全,却像一头畜生似的,被人锁在台面上,接受里里外外的灌洗。
他们在将自己身上属于人类的特征,一点一点的剥掉。
最终驯化成为一只合格的母畜。
插在屁股里的肛塞似乎在往外拉,身下的阴茎也被人重新握在了手里。沈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咬着口塞朝陆潇大喊。
肛塞还是被强行拔了出来,沈睿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死死的夹住屁股,趴在台面上的身体浮现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似乎在竭尽全力与一种无形的东西做最后的抗争。
可惜再强的意志最终还是抵不过生理的极限,一阵颤抖后,含在后穴里的体还是喷了出来。
一同涌出的,还有导尿管里流出的体,和沈睿的眼泪。
急促的水流冲刷着敏感的肠肉,撑大的尿包在急速收缩时散发出一阵阵瘙痒,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