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崩塌,然后破罐子破摔、放浪形骸……是不是很合理?”
大学最常见的投影教室内,满满当当坐了十几排学生。地中海老教授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下面的学生们群魔乱舞,只有前两排的学霸们笔走如飞。位置靠门的严嘉,因为踩点到,只能坐在了前排的“学霸位”;他还没来及吃早饭,趁着教授转身板书,猛地低头咬了一大口鸡蛋灌饼,还没抬头,后背突然挨了一巴掌。
“哎哎哎!别吃了!快看、快看——”杀千刀的室友兴奋地乱拍,指着门口,跟严嘉小声咬耳朵,“风云人物登场!!这节课可算没白来啊。”
严嘉被吓得差点噎死,刚一抬头,就听到教室后排也响起窃窃私语。
教室前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逆光的男孩。
徐月匣把刘海剪短了些,一改往日的忧郁,整个人都清爽起来;他只穿了一件短袖、一条牛仔短裤,露出又白又直的两条腿,和踩着凉鞋的白嫩脚趾。他给教授打了个报告,笑得乖巧又腼腆,然后落座在第一排虞井石的旁边。
教室里没有空调。比起其他满身汗味的男生、妆都热花的女生,此刻的徐月匣如同一汪清凉的溪流。在他落座的时候,短袖衫被向上卷起,不经意又露出一截线条精致的腰背,让严嘉在内的不少男生,都默默咽了下口水。
短暂的插曲过后,教授用力敲着讲台,才唤回了学生的注意。但更多百无聊赖的眼睛,仍关注着徐月匣:在虞井石伸手扶了一把徐月匣的书包后,起哄声自发地响了起来。
“都闭嘴!好好听课!”教授气得脸红脖子粗,“再起哄给我滚出去!”
严嘉连忙心虚低头,但又忍不住去瞟徐虞二人。作为干啥啥不行、吃瓜第一名的四废男大生,严嘉手机里至今还存有校园墙上,第一版投稿人泄露的未打码照片——留着中短发的徐月匣,赤身裸体骑在男人身上。镜头从下往上拍摄,男孩被阴茎撑开的屁眼、小巧饱满的睾丸、渗出晶莹黏的小肉棒,还有他濒临高潮时红润、忍耐的表情,全都一清二楚。
虽然照片很快被和谐,但备不住有人一键保存。严嘉看到照片时当场就硬了,回味阅片无数中各色女优,都不如徐月匣给他的冲击大,一度让他怀疑自己的取向;今天再次看到艳照主角,那股欲火不但没有消解,反而越烧越旺。
他不禁往下面摸去,隔着运动短裤,一下一下按压起自己的男根来。
在后排涌动的不止有色欲,还有流言与中伤。徐月匣刚拿出文具,桌上就扔过来一个纸团,揉开皱巴巴的草稿纸,上面用红彩笔写着大大的“婊子”两个字。纸的边缘还故意挤了一堆涂改,黏糊糊还没干透,充满暗示性。
虞井石用余光扫了一眼,就皱起眉,低声说:“脏死了,扔掉。”
“我不。”
虞井石以为自己幻听了,刚转过脸,就看见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姿态卑微的徐月匣,用指尖沾了点白,轻轻吹干,然后用红润的嘴唇亲了一下,又舔了舔下唇。
“他们说的也没什么错,虞哥。”徐月匣笑眯眯地说,“敢做就要敢当呀。我不只是婊子,还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神经病。反正你也不喜欢小白花,那我也不用委屈自己了。虞哥听说过性瘾吗?就比如现在……”
徐月匣把一只脚踩在虞井石脚背上——大学霸也不耐酷暑,穿的凉鞋——然后勾起脚趾,像小猫踩奶似的轻轻按压,时快时慢,一下又一下。冰凉细腻的小腿,不时贴住虞井石,如同课堂上有位看不见的蛇女,缠着他的腿要交欢。
“我现在就想……掰开臀肉,坐到你的阴茎上。”
虞井石迅速别过脸,装作无事发生,就要把腿挪开。徐月匣哪里会让他逃走,座位本就狭窄,小脚一勾,就挤进了虞井石的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