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变了,虞哥。”徐月匣笑眯眯地说,“现在起都听我的,否则,就滚出去。”
尾音落下时,徐月匣也俯身凑近,几乎是贴着虞井石的耳朵低语。洗发露的香味更加浓烈,不断地挑逗理智。胸腔里的心在狂跳,虞井石想要往后避开,跳出这个意乱情迷的怪圈,身体却僵在原处,甚至下意识伸手,扶住徐月匣的侧腰。
男孩歪了歪头,故意用柔软的脚掌轻踩阴茎,龟头渗出的黏贴在小腹上,把浴巾顶起更高的一团。正因为清晰地认知到鸡巴在被人玩弄,从未体验过的羞耻,反而勾起隐秘的快感;虞井石的阴茎已经硬到发痛,他忍不住张了张嘴,却被趁机插入了两根手指。
细长的指节在口腔搅动,坏心眼地夹住舌头,让他险些痛出眼泪。虞井石下意识含住徐月匣的手指,故意去咬,徐月匣却在牙齿闭合前抽出手指,把唾蹭到他胸前,居高临下地给了他一耳光。
“徐——”
“嘘——我之前说什么来着?”
男孩再度弯下腰,小狗似的舔了舔虞井石脸上的巴掌印,然后用嘴咬住眼镜框,一偏头摘了下来,咬在嘴里,然后戴到了自己脸上。从没架过眼镜的鼻梁被压出红痕,古板的厚镜片下,让勾魂的桃花眼更鲜活了。
“虞哥,今晚你可是给我开房的好心人,我怎么会欺负你呢?”徐月匣一脸委屈,“适当的过激行为,有助于增进性欲的。就比如刚才……”
他脚下加重力道,用脚尖拨动虞井石坚硬如铁的鸡巴。
“你看,这里明明更硬了。是不是更想做了?想直接把我摁在床上,开穴,被你干到哭着求饶,说小母狗再也不敢了?”
徐月匣收回作怪的脚,赤身裸体跪坐在虞井石面前,乖巧地抬起头。他用手慢慢解开浴巾,将肿胀的阴茎放了出来;指尖沾了点龟头前端的水,然后含进自己嘴里,又从闭合的口中拔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
虞井石看得眼睛都红了,怒火果然都化成施虐欲。想在他的骚穴里蛮横冲撞,让这具身体遍布青紫,把戏弄人的小脚咬出齿痕,让他再也不能保持游刃有余的态度。他的喉结滚动,正要去抓徐月匣的头发,男孩却缓缓站了起来。
“这位金主爸爸,你是想要足交、腿交、还是口交?”徐月匣每说一个词,艳红的唇瓣就多了一分笑意,手指从自己的双脚,滑向腿根、口腔,又转过身去,弯腰掰开雪白的臀肉,朝虞井石露出臀缝中,淡粉微红的穴口。
徐月匣笑嘻嘻地补充:“或者……做全套?”
暴露在空气中的肛口,涂满了晶莹的黏,湿乎乎微微收缩着。两只手抓着臀肉,指甲用力到发白,指缝间挤出的软肉被压出红印,全然的予取予求。虞井石两眼发直,用手指蹭了蹭肛口的蜜,噗地插进入一根手指,又觉得不够,很快插入第二根。
被修长手指开的穴口,边缘微微胀起来。徐月匣过电似的一抖,光是吃进去两根手指,肉棒就兴奋地抬了头,发出一声舒服的吟。虞井石得了反馈,更是卖力,将手指增加到三根,先是缓慢抽插,逐渐摸到法门后,就在紧贴着前列腺的一侧抠挖按压,弄得徐月匣颤抖不已,呜咽一声出白精。
“小骚货,我还没干你,自己倒先爽了。”虞井石对着柔软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人家说你是公交车,我还以为是夸张了。早知道你这么会发情,一个人吃一车人的鸡巴都还不够,非要被干得怀孕才能歇歇。”
还在高潮余韵的徐月匣仰起脖子,说不出痛苦还是快乐地呜了一声。他回头瞪了一眼虞井石,心底却泛起异样的情潮,忍不住咬了下嘴唇。
虞井石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对他说:“现在轮到你了。求我你吧,婊子。”
徐月匣从意乱情迷中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