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转过身面向虞井石,然后笑眯眯地说:“我就不。”他长腿一跨,在虞井石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一屁股坐了下去,扶着男人的鸡巴,整根吞入肠腔里。肠肉被阳具挤压,深处的肉褶也被龟头撑开,两个人大脑都瞬间空白,同时叫出了声。
逞强过后,徐月匣整个人都趴在虞井石怀里喘气,面色潮红,双眼氤氲,但还是不服气地咬了一口虞井石的喉结。
“现……又轮到你了。大学霸,你求我,动动屁股呀。……呜啊!”
话音未落,理智断弦的虞井石就掐住男孩的腰,肘部撑在扶手上,挺腰猛。快速的抽插让交合处撞出白沫,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徐月匣的理智都被撞碎,只能吐出无意义的单字,与令人血脉贲张的吟。
“呜、你慢、呃啊——慢点,我、哈……你、呜、啊啊——”
“死你个烂婊子,唔呃……”虞井石张嘴咬住徐月匣的乳头,抱着男孩的腰,强迫他配合自己的节律起伏。徐月匣痛得掉泪,爪子抱着虞井石的后背乱挠,睾丸拍打在男人的腿根上,很快又舒服得勃起。
徐月匣的意识逐渐放空,像是浸泡在母亲子宫的羊水里,被温暖又舒适地包围着。他眯起眼睛,眼前忽然闪过许多碎片:一只满是汗毛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纤细稚嫩的四肢挣无力挣扎,反而被两个耳光扇得眼冒金星。
他无意识牵起虞井石的一只手,在抽插放缓之际,攀上了自己的脖颈。
他听到自己轻声说:“……掐着我,求你。死我吧,求你干我,虞哥。”
虞井石喉结滚动,在短暂的停滞之后,收拢手指,慢慢掐住徐月匣脆弱的脖颈。柔嫩的皮肤被掐得发红,徐月匣渐渐呼吸困难,脸色由白转青,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张开嘴,徒劳地汲取着空气。与此同时,虞井石的阴茎却被夹得更紧,男孩开始扭着屁股、摇摆腰肢,去迎合他的频率。
他很快被技巧娴熟的吞吃掌控节奏,被动地享受徐月匣时快时慢的起伏。两人今天都过一次,因此抽插了几百下,距离高潮始终差临门一脚。虞井石无师自通,让另一只手去撸动徐月匣的肉棒。
在窒息濒死的痛苦与做爱的快感中,徐月匣不停流泪,双眼红肿,彻底遵从本能。他的上本身与虞井石紧贴在一起,每一次摆动屁股,两人的乳头都会在对方身上摩擦,肠肉绞着鸡巴不放,肉棒去蹭虞井石的腹肌。快感从四肢百骸汹涌而来,两人都情不自禁加快冲撞,在某个顶点后,双双了出来。
低于肠温的精一口气灌进深处,填满从未被光临过的肉褶。虞井石爽得接连了十几秒,喷净最后一滴也不肯拔出,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抓着徐月匣的腰,仿佛真的要把人干怀孕才肯罢休。
徐月匣累得动弹不得,抱着虞井石的脖子喘气,眼睛一眯差点睡过去。他用手背拍拍男人的脸,把眼镜给对方戴回去,哼哼唧唧:“虞哥哥,行行好,您点的大保健套餐已经服务结束。咱们商量一下,首先男人是不能怀孕的,精留在肠道里,只会拉肚子。麻烦您撒开爪子,别像个处儿似的缠人,放我去洗澡行吗?”
虞井石刚生出的两分温存,瞬间被打碎。他一言不发抱着徐月匣站起来,贤者时间的阴茎慢慢拔出,软趴趴贴回腹部。
虞井石原本懒得理他,看到徐月匣别扭的走路姿势、发抖的小腿肚子,又犹豫片刻,问他:“……那需要帮忙吗?”
徐月匣回头冲他龇牙,然后砰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第二天早上,虞井石的手机闹钟响起时,另一张床上是空的。
虞井石揉着眼睛坐起身,还在发呆,戴好眼镜去屋里找了一圈,才确定徐月匣是真的走了。他的肚子一阵肠鸣,用手捂住腹部,又猛地想起昨夜小腹上徐月匣出的精。明明昨晚在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