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匣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把凉鞋踩在虞井石的胸前,故意留下一个浅浅的鞋印。纤细的脚踝被人扣住,他顺势把另一条腿也翘上去,说:“叫的真好听,乖狗狗,现在帮我把鞋子脱了吧。”
虞井石脸上的怒意已消,剩下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男人视线下移,慢条斯理地给徐月匣解开凉鞋带子,轻轻放到床边,然后握住右脚脚踝,突然起身近,把徐月匣的右腿折叠到身前,整个人从上罩住了对方。
徐月匣后脑勺磕在枕头上,虽然不疼,还是头晕了两秒。他刚要开口,喉结兀的被牙齿用力咬住,瞬间给了他被野兽撕咬的错觉,疼得脸色惨白。
“虞井石!”
“我在呢,主·人。”虞井石慢悠悠地说道,伸出舌头,舔了又舔差点被咬出血的喉结。“巧了,我小时候也养过狗。训狗最重要的,是要及时奖励。既然主人觉得我做得很好,多少要给点甜头才对。”
徐月匣难受地动了动脖子,疯狗似的舔弄还在继续。没等尖锐的刺痛缓解,男人再次张开嘴,朝着原位咬了下去,本就脆弱的脖颈终于破了皮,娇嫩的皮肤渗出血来。虞井石含住受伤的喉结,吮吸铁锈味的血珠,直到皮肤被吸的发白,才松了口。
“放心,我还不屑被一个婊子指控强。”虞井石果然起身,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退回原地站着,举起双手,“所以,主人还要下别的指令吗?”
徐月匣飞快按住脖子,在心里骂了句粗口,确认不再出血后,渐渐冷静下来。虞井石从未表现出的癫狂一面,第一次显露人前,就像突然挣脱缰绳的野狗,越想让他驯服,越会激起他的疯劲。想要不在阴沟里翻船,当然是要……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徐月匣笑眯眯地说,“毕竟在床下,你还是我的虞哥,总不好玩的太过火。只要这次你不先毁约,我也永远不会反悔。大学生活还长着呢,一次就玩腻了有什么意思,不急不急。”
虞井石深深地盯着徐月匣,对视半晌,竟然真的后退两步,让开来。徐月匣悄悄松了口气——刚才几个回合的往来,空调房里也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只想去冲个凉,也好中断这股诡异的气氛——于是抱着洗澡篮子,逃命似的窜进浴室里。
脱光衣服,拧开淋浴,徐月匣蹲在水下,掰着手指盘算:“助理助理,果然天下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你把原版虞井石的影响调高,虽然人是变得恶劣又好激怒,但并不如一张白纸的AI容易拿捏。我突然怀念起之前那个呆呆的小AI了。”
【徐大师引导员,您突然把自己关进浴室,是为了躲开虞井石吗?】
徐月匣满脸不解:“是啊,但是怎么想起问这个?你怎么不接我的话了?”
电子音还没回答,浴室门把手咔哒一响,门就被从外打开。寝室里的空调凉气冲进浴室,把赤裸的徐月匣冻得打了个喷嚏,正想找条浴巾披上,手掌却摸到了一个男人的腹部,紧绷隆起的腹肌坚硬如石,吓得徐月匣立刻缩回了手。
“……虞哥,你、出什么事了?你尿急还是拉肚子……?”
当徐月匣被晾衣绳捆住双手,拉进虞井石的怀里,屁股撞上一根灼热又坚硬的阴茎时,答案就不言而喻了。虞井石把男孩的双手捆在身后,末端系在浴室扶手上,粗鲁地扛起徐月匣一条腿,让受惊萎靡的小肉棒自然下垂,露出臀缝间若隐若现的穴口来。
“别说屁话了,徐月匣。许多人天生怕狗,却很少有人怕猫,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虞井石舔湿自己的手指,哧溜一下滑进昨天刚被开的肛口,故意用指甲刮了两下肠壁,内脏牵拉的痛苦让徐月匣呜了一声。虞井石手上不停,另一只手用力撑开屁眼,两根手指直捣黄龙,注视着徐月匣被手指到勃起的态,艳红的肠肉也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