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每年都会发生多起流浪狗聚众伤人,甚至把成年人活活咬死的事故。你能想象吗?监控录像里,只有小臂长短的中小型犬,一哄而上,像狼群慢慢撕扯羔羊。”
徐月匣因为别扭的姿势,整个人摇摇欲坠,不得不将重量大半依靠在虞井石身上,场景就如同他缠着虞井石求欢,不断晃着腰臀一般。
虞井石通过徐月匣的身体反应,推断出对方的高潮节点,然后每次在徐月匣快要精时,都猛地拔出手指,直到身体的热度冷却下来,再插入抠挖。几次过后,徐月匣就被磨得神志不清,只想一口气攀升顶点,忍不住开口求饶:
“哈啊、呜……虞哥,虞哥哥!啊啊……我知道你也硬的不行,何必、何必咱们互相为难呢。你想、呃呜……啊!你想我用哪服侍你,你直说,我也、我怎么就不能考虑了?”
虞井石嗓子都忍得哑了,偏偏福至心灵,没有上当。他弯下腰,一口咬住徐月匣的耳垂,却正巧咬在男孩的敏感处,从头到脚都发起抖来。
“主人喜欢被舔这里,你也直说不就完了。”男人低笑起来,把一侧的耳垂舔得微红发肿,又去光顾另一边耳垂。“我现在你,婊子出了门就不认账,还要告我强。”
徐月匣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烧起来,眼泪不停往外冒,哽咽着说:“主人、主人忘了喂饱小狗,现在补上了!我说过的话就不会反悔,以后每天也……呜……啊啊!”
话音未落,肿胀的鸡巴就一下顶了进来。徐月匣下意识紧绷肌肉,肛口收缩,夹得虞井石也吐出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吟。不像昨夜渐入佳境,忍耐多时的虞井石没有顾及徐月匣的意思,一插进来就是打桩似的快速抽插。
阳具在肠道里乱撞,囊袋啪啪乱拍。虞井石做的有了感觉后,伸手去掐徐月匣的乳头,又重新把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刚被反复折磨得不上不下的徐月匣,更是放任自流,边哭边压抑吟,努力迎合阴茎的抽插。
十几分钟的激烈性爱后,虞井石临近高潮,于是解开徐月匣被晾衣绳磨红的手腕,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像玩弄性爱人偶一样强制深入,几乎要顶开不存在的子宫口。徐月匣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被动承受,意识混乱之际,小腹的热流也积攒到了顶点。
徐月匣刚想抓着虞井石调整姿势,忽然感受到下腹的异样感。过于深入的鸡巴不断摩擦,膀胱的胀满被完全忽视,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涨到极点。
“等、停一下!虞哥!我要……”徐月匣慌了神,下意识伸手乱抓,肘尖不小心蹭过虞井石的乳头,男人闷哼一声,反而加快了速度。“快停快停!你他妈……呜呜呃啊——”
肠道里的阴茎边抖边,浓精猛喷到穴的最深处。被填满的快感让徐月匣眼前一白,肉棒噗一声喷出白,紧接着是滚烫发黄的尿。徐月匣羞耻到脚尖紧绷,边哭边,嗓子哽得沙哑,直到排空膀胱才能停下来。
虞井石也愣了片刻,等到淋浴的水流把地面冲洗干净,才把徐月匣放在地上。他的两条腿还在痉挛,被放到地上,也没力气爬起来,任由无法闭合的后穴流出白色的黏。睫毛微微颤动,满脸餍足的红润,和劳累过后的倦怠。
虞井石把花洒水流调大,把两人都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徐月匣也懒得费力,乖乖的让人摆布,洗完又挂在虞井石身上不下来,非要人把他擦干,然后背到床上去才放手。
“小疯狗,我白喊你这么多声虞哥……”徐月匣趴在男人背后,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本想报复自己喉结上的牙印,但实在累得没劲,只能骂骂咧咧地松了口,倒像是在撒娇。
虞井石没理他,徐月匣又拱到虞井石耳边,笑嘻嘻地压低声音:“虞哥可真是太厉害了,有种的你天天这么我,最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