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像小时候那样令人印象深刻。
是、是你。
突然,他手里拿着书哗啦啦的散落了一地,脚下一个踉跄没站稳,他一不小心仰面摔了下去。
当心。
她微凉纤长的五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稳稳将他拉了回来。
一旁的图书管理员老头被逗乐了:沈恪,见个女孩用的着这么紧张的啊?
沈恪耳根红了起来:不,不是。地板太滑了。
他迅速逃离了现场,随便书架上拿了本书坐进了椅子里,打开书把头埋进去,遮掩方才的慌乱。
但是少女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她缓步走了过来,像很多年前一样,在他面前,向他摊开了手掌心。
少年低头看去,那里有一只漂亮晶莹的水晶盒,里面有一小抔土,土中长着的,是一只鲜活的四叶草。
你我不要。
沈恪一下子想起了小时候被她骗的事情,微微皱眉,别过了头去。
她笑了一声,弯下了腰,红唇贴近了他的耳边:
这回是真正的四叶草哦,专门找来送给你的。
她平缓温热的吐息钻进耳蜗,无端添了几分亲昵。
一瞬间,他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麻。
接下来,少年仿佛失去了行动能力似的,被少女控制住了。
他看着她捧起了他的手,将水晶盒郑重地放进了他的手心。留下一句话,然后转身,消失在了夕阳里:
要好好保护它哦。
而他,只是呆呆的僵硬的坐着,脖子都彻底红透了。
他确实把这株四叶草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头,每天好生照看了起来。
有一次王岐伯看到了这,好奇地把这水晶盒拿起来摸了一把,沈恪还生气了,一周都没跟他说话。
然而,这株四叶草后来带给他的并不是幸运,而是噩梦。
高二的开学月考的成绩红榜上,他再一次有生以来做了第二,第一还是蒋烟婉。
这下她在学校更出名了,学校人言啧啧,都说恪神的时代要被终结了。
连各科老师都开始在讲卷子的时候都不再夸沈恪,而是改夸蒋烟婉,她们频频赞叹,这种解法又是八班那个蒋烟婉想出来的,她们教书这么多年,就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学生。
沈恪同样也是个天才,听到了这自然心中很不是滋味,很不服气。
他本向来不屑和其他高中生一样刷题库的,但这回,他不自觉的减少了看闲书和文献的时间,开始重视起考试,专门借来了他的室友,也是现任学生会会长王岐伯的《三年**五年**》来看,甚至在月考前一周,每晚学到了十二点。
但在期中考试的红榜前,他再一次在风中凌乱了。
750的满分,第三690,是王岐伯。第二730,是他。
而第一,还是蒋烟婉,总分745。
除了语文扣了5分,其他科目全部满分
全校师生都沸腾了,这成绩,连詹天佑看了都要甘拜下风。
事实上,不止前面几次,从今往后,所有考试,只要有蒋烟婉出现,他再也没能从她手里夺回过一次第一。
其中最惨烈的一次,至今回想起还会令他胆寒的,还要属10月份的国际奥林匹克竞赛。
经过层层选拔,他与蒋烟婉一同从全世界各国一千余名顶尖学生中脱颖而出,最后站在MIT大学对决台上。
他从小到大获得国际金牌无数,可这回,他才算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压迫感。
一共七道大题,现场作答,谁先做出来,谁得分。
那天,她穿着正装,白色的衬衫上打着黑色的领带,显得有几分干练迷人,也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