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多日没有进食的野兽偶然抓住了一只可怜的兔子。
一吻结束,舒音反将他推着靠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俯身重重地吻住了他。
宴绯越回应着她的主动,渐渐地感受到她的手在顺着他的胸膛下移。
「啪嗒」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在空间内炸开。
宴绯越浑身一愣,抬手按住了舒音作乱的手,注视着她问:“你想做什么?”
舒音垂眸,纤长的眼睫毛轻颤,低声说:“想跟你更近一步,不可以吗?”
宴绯越细细地观察着她的神色,心疼地抱住了她,安慰道:
“就算真有什么,我也不在乎。”
他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这么快找到她,要让她在异国他乡担心受怕这么久。
她那么骄傲的人,如今居然为了使他安心,做出这种粉碎自尊心的行为,可想而知她心里多没有安全感。
舒音听到他这句,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脸埋进他的胸膛说:
“我只是想证明…”
她跟他分开大半个月,正常男人都会猜测她是否和威廉…
她不想他心里有什么,就算他不介意,她也介意。
宴绯越越发搂紧了她:“不用证明,我喜欢你的全部。”
舒音回抱着他的腰,抽泣着解释说:“但是他亲了我的额头还有手背…”
宴绯越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说:“我帮你讨回来。”
“那你现在我额头上亲100下。”舒音扬起带着的脸,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宴绯越笑着帮她拭泪:“可我更想100个吻分散在其它地方。”
舒音听罢,脸上骤然浮现红霞,捏着小拳头在他胸膛捶了一下:“流氓。”
宴绯越执起她的手,吻上了她的指尖:“就只对你。”
等舒音的情绪渐渐变好后,宴绯越笑着打趣她:“原来舒霸总也会流泪?”
舒音噘嘴道:“我就不能做一回小娇妻?”
宴绯越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当然可以。”
车子最后开进了凯因斯特庄园。
下车,宴绯越抱着她进了他住的客房。
进门舒音就嫌弃地把身上的所有衣物往下拽。
拽完,宴绯越很懂地让人拿去丢了,舒音则是进了浴室。
她要洗净所有的晦气。
洗完澡,穿上浴衣出来,她又被宴绯越按在床上一通亲。
亲够了,舒音靠在他怀里问道:“你怎么潜入酒店的?”
宴绯越拿过一旁的电脑,一通作,打开了一个监控画面:
“我提前安排好人通知你,然后黑了酒店的电力系统和监控。”
舒音想到在停电时,旁边一个化妆师在她手上写了俩字:二哈。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暗号实在是好笑得很,得亏宴绯越被她带得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