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求他,软手推他,掺杂着可怜巴巴的抽噎。
却不知这样展示娇软脆弱的后果就是——
被突地捣刺到底!
从没有被开发过的小穴遭遇暴力侵入,纪棉刹那弓起腰身猛颤,小脸煞白,挤胀在身体里的异物所带来的痛楚让他难以忍受,额头不断沁出细密冷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几乎让他眼冒白光。
他的嘴一张一合似无声说着什么,傅棠川俯身去听。
是低低地啜泣乞求:“疼……我疼……”
傅棠川没理会他,“疼什么,都捅过一晚上了,你就是磨砂通道那也该滑溜了。”
还演,玩上瘾了是吧?
他正打算给这小东西好好弄一顿,让他再哭哭啼啼装的娇娇软软大清早勾他撩他,非把他烂了教训一下不可。却发现……
胡萝卜在他手里没有拔动。
?
胡萝卜有四分之三没入穴里,推不进去也拿不出来,状似卡死住了。
啪!一道巴掌落在纪棉早就被打红的屁股上。
“你是不是故意夹着呢,松开!”
却又瞥见下方的人确实不大好受的样子,傅棠川才楞了一下,没有继续强求。
怎么回事,春水都泛滥成这样了又不缺润滑,也不是第一次被干,怎么咬这么紧?
难不成昨天真把人坏了今天才这么难受?
傅棠川忽而想到了以前他把别的金丝雀搞进过医院的先例。
他体质天生如此,那方面需求也大,养一个没办法天天承受他,受不了的,才养了好几个,他今天才觉得这只金丝雀挺有趣,并不想把人弄坏了,再找一个这样的可不好找。
于是他难得温和了语气,“你缓一缓,我慢慢动。”
等到餐桌上的人儿那略发白的嘴唇有了血色,他才去拨动起胡萝卜。
虽不至于先前那般进退不得,但仍是寸寸难行,浅粉色的小嫩穴将胡萝卜牢牢夹锁着,傅棠川只能让其缓慢的轻吞慢吐,带出浪水汁沫和发烫红肉,一会儿又将其卷进去,两瓣嫩生生的臀肉也被浸润成水滑滑的,场景烂得要命,看得他呼吸粗重,双目微红,某处坚硬要炸了。
渐渐可以加深幅度后,能感觉出里面又小又窄,还是只能慢慢戳弄磨穴,久了抽动才逐渐顺畅起来。
这小东西明显是活过来了,都开始推他了,也不看看自己脸上情动的潮红先怎么解决。
纪棉因为是第一次,花穴有撕裂般胀痛,但除了痛,还有别的怪异的感觉……
忽然间,也不知被顶到了哪里,他忍不住蹦出一声绵长的吟,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连忙捂住嘴,瞪圆了眼睛不相信那么娇羞耻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看起来受惊不小。
傅棠川被勾起坏心眼,他倒想看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忍不住浪叫。
他把胡萝卜“啵——”一声拔出来,带出满满拉丝的粘腻水,然后又噗呲一下插进去,开始直入直出抽插起来,穴里顿时被搅得翻天覆地,红肉跟着翻飞。
纪棉白白软软的身子颤动起来,
太、太快了!
他想让他慢一点,可是没有脸说出口,他只能捂住自己的面庞硬生生承受着,骨头一阵一阵发软。
呼……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他急促喘息,四肢百骸都好像在过电,酥爽得要上天。
他好怕把弟弟吵醒,怕被发现弟弟的男朋友拿胡萝卜捅他玩,还把他捅出水了,好多好多……
呜……
他压抑着呜呜咽咽,分不清是泣声,还是爽的哼哼,又或许二者都有。
纪棉被弄得全身酥软绵绵,小嘴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