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
“我们打过交道的...就是昨天...嗯晚上，在鲨鱼直播平台，我就是那个...依然。”
秦依然一五一十地小声说道。
“啊..？”
林启太惊讶了。
这也行吗？
眼前这个注定要和自己纠缠不清的姑娘，居然就是昨天和自己连麦的“大才女主播依然”？
林启突然不知道该表达出一种怎样的心情。
应该觉得开心吗？
至少这个依然姑娘之前给她留下了非常不错的印象，她的一些内核属性是林启十分欣赏的。
如果说有什么不那么开心的点，那就是林启觉得秦依然未来应该会是一个十分耀眼的姑娘，二人建立了如此怪异的关系后，会不会对她的未来有很大影响。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不这样做，她可能都没有未来。
自己没有认出她的声音是因为她今天重感冒嗓子沙哑，这点林启想明白了。
但为什么她也没有认出自己的声音呢？
林启自认为自己声音的辨识度是很高的。
“那你是怎么变成...呃..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虽然林启相信残忍者给出的解释，但还是想听秦依然以她的角度说一遍。
秦依然将自己那天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了林启，讲她是因为听到了林启说得那句“骂语”后才开始出现异常，随后就觉醒了那些记忆，意识领域中的声音被替换，以及后面她在洗手间挣扎了一夜的事情。
和残忍者说得几乎一样。
只是没想到林启事情的契机居然是那句老板点的“骂句”！
这也太离谱了！
但当林启听到秦依然在洗手间淋了大半夜的冷水才勉强清醒过来时，林启的心狠狠地抽动一下。
虽然秦依然为了怕司机听到，这段话是附在林启的耳边小声说的。
由于太小声，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但林启是可以从她的描述中想象出昨天的秦依然有多绝望。
林启感到十分的内疚。
秦依然每天的工作已经够辛苦了，白天有蛋糕店工作，晚上要直播，D站还有账号要运营。
母亲的身体似乎也不太好。
这一系列事件因素在同一个时间点爆发加起来，是足以让人崩溃的。
秦依然可不像自己这样得到了系统，拥有一系列的助力。
她只有靠她自己。
还稀里湖涂地成为了别人的附庸。
先前秦依然在员工活动室里的一幕幕行为表现再一次浮现在了林启的眼前。
自己还是欠她不少。
林启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怀里秦依然的头。
这个动作似乎让秦依然觉得很满意，发出来一道轻微的哼声。
“我叫林启，你应该也猜到了吧。”
秦依然点了点头。
“以后想怎么叫我都可以，有什么困难要及时和我说，我...嗯，应该比你想象得要厉害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