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一瓶又一瓶地灌着酒。
“皮安信,你不要再喝了,再继续喝下去,你恐怕就要活生生醉死了!”
一旁过来陪他喝酒的上清军主将南宫飞跃见到他这样子,顿时出言劝道。
“你不要管我,我就要喝!”
皮安信闻言,举起手中的酒瓶,又狠狠灌了一口酒,醉醺醺地说道。
“劳折走了,我七曜殿的宗主林山望也走了,还有我七曜军那许许多多的兄弟,都战死了,呜呜呜,狗日的暗魔族,终有一天,老子要让他们偿还这笔血债!”
皮安信喝着喝着,忽然抱着酒瓶,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战,他们七曜军战死的将士,实在太多太多了。
他的好兄弟劳折,也是他七曜军的副将,在这场战争中战死了。
他们七曜殿的宗主林山望,也在这场战争中战死了。
这一场大战,他们七曜军战死的将士,几乎达到了将近一半的地步。
皮安信向来视这些同袍将士,犹如自己的兄弟手足一般,他和这些将士们的关系,都非常好。
如今一下子战死这么多的将士,皮安信心中几乎是难以承受的痛苦。
但他又不能把这种痛苦,在七曜军的将士们的面前展现出来,只能拉着上清军的主将南宫飞跃,过来喝闷酒。
见到皮安信这副样子,本来还在劝解他的南宫飞跃,也不由心中一酸,也是忽然间痛哭出声。
因为他们上清军战死的将士,也非常非常的多,就连他视为兄弟的呼延锐泽,都在这场战争中战死了。
论起心中的痛苦,南宫飞跃可以说是一点都不比皮安信少。
两个原本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就这么在军帐中,一边喝着苦酒,一边抱头痛哭着。
在喝完了酒瓶中的酒之后,南宫飞跃从地上站起来,把手中的酒瓶放地下狠狠一摔,“碰”的一声,把酒瓶摔得粉碎。
“我南宫飞跃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南宫飞跃恨声说道。
“对,即使把这条老命搭上,也非要让暗魔族血债血偿不可!”皮安信闻言,也是从地上爬起来,把手中的酒瓶狠狠摔在地上,红着眼睛说道。
他们是最早加入玄剑宗的那一批属于元老级的人物,跟随着玄剑宗的一起成长,一起发展壮大。
这么多年来,玄剑宗虽然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但是从来没有一次,玄剑宗的损失这么大,牺牲的人这么多。他们玄剑宗和暗魔族之间,可以说是仇深似海,即使倾尽四海之水,都难以洗刷这无比深刻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