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超过了百米,镂空栯圆球里的紫色石头比地球上正规的磨盘还要大三四倍。
人面对着巨大的杖形法器,就如一只蚂蚁站在一棵巨大的参天大树前,显得那么的弱小。
仰望着似座山一样的法器,燕行发出了深深的感慨:“这么大,得废多少矿石啊。”
太浪费了有没有?
一件法器打造成普通刀剑枪矛那么大就行了,何必造这么大。
用造这一根杖的灵矿石打造普通体型的法器,起码得有几十份吧。
由衷感觉浪费材料的燕行,绕着法杖转圈儿,转了两圈,又凑近了些,仍然没有受到法杖的排斥或威胁。
再三确认法杖没有危险,他又凑近了一些,到了距离杖的光芒触手可及的距离,试着伸出手。
手轻轻松松地穿过了法器的光晕圈。
燕行慢慢走了过去,走进了法杖的光冕圈内,站着感应,最让他感觉亲切的是杖身镶着的那颗紫色宝石。
这会儿,近在迟尺,亲切感更深烈。
燕行又走了几步,距离金杖触手可及,原本想伸手去抓杖杆,又收了回来,划破了手掌,然后才摁去。
当他的手掌摁在金杖表面,原本安静的金杖迸放出耀眼的金光,随着金光乍现,无数电流汹涌而至,沿着他的手袭击向全身。
电流的速度太快,快得燕行想松手都来不及,当时手臂就麻了,下一刻,人也被电麻了。
穿在最外面的一层衣袍,被电流撒成了碎片,很快就被强电流烧焦,第一层法袍被触发,自动开启防御,吸住了疯狂的电流。
电流涌入法袍,就如火星撞地球,迸出无数电光,噼喱啪啦声不绝于耳。
燕行的四肢被电电得僵硬麻木,想撤回手也撤不了,试着用神识去碰触金杖,似是遇到了无形的墙,被挡了回来。
他感觉血沿着手掌心源源不断地涌入了法杖,电流一波一波地沿着手臂涌向他。
他看到银色电流在法袍的防御罩上流蹿,那些电流的凶残程度,感觉比葫芦娃渡劫时的天雷更强大。
在一波又一波凶狠的电流袭击中,法袍的防御阵光罩一点一点的暗澹了下去,随着又是几波持续不断的火花乱溅,第一层法袍破碎。
外面的法袍碎了,第二层法袍的防御阵成了电流的攻击对象。
持续了一阵,第二层法袍也光荣牺牲。
第三层贴身套装式法袍再次成为成顶梁柱。
贴身的一套法袍,防御功能极好,承受电流袭击的时间比前两件法袍抵抗时间的总和还要久一些。
但是,它终究没能抵挡住电流的持续破坏,最终尘归尘,土归土。
当第三层法袍化为烟灭,也因为没了法袍的防御阵保护,燕行的头发在电流中“哧”的冒出一团火,不过两个呼息间便烧得一根不剩。
衣袍全没了,头发也没了。
燕大少变成了秃头光腚的小男孩,与金杖坦诚相见。
他自己根本没发觉,当法袍的防御阵破坏时,那股肆意流蹿的电流涌进了他的四肢百骸,在经脉、肌肉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
肌肉被刀割电钻一样,撕裂般的疼痛一波又一波,经脉更像是被电流撑得爆涨了起来,好似随时会断。
丹田内蓄的不是真元,而是一池电。
很快,流蹿的电流将他的皮肤撒裂,浑身上下全是纵模交错的伤口,鲜血刚汩出来又被蒸干。
他的经脉也被电流灼得裂开了一条条裂缝。
那种疼痛,比以前受伤时所有疼痛加起来的总和都要强烈。
燕行痛得连意识都快模湖了,但他没发出丁点声音。
不是他坚强能忍,而是肌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