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昏迷(微微h)

革履的男人,一前一后站在窗边。一个锋芒敛藏,城府极深;一个奉命唯谨,恭敬守默。

    贺戍捏着这份资料,凝目于窗外,许久之后,才似笑非笑道:“送给张局长吧。”

    “是。”严涛眸光一闪,应道。

    “手术安排在几号?”他攀着窗沿,看到一辆救护车驶入,忽然问。

    “定在年前那天。”严涛答。

    谈话结束,两人背道而驰。

    垃圾箱里响起废弃物掉落的声音。

    天光渐明,楼下开始排起人山人海的长队,有人亲朋同行,有人独自面对。

    女孩反复发热,夜里仍旧在昏迷中。

    批完了几十份文件,贺戍捏了捏两眼之间胀痛的精明穴缓解疲劳。

    烟瘾又犯了,口中无味,他呷了口凉苦的黑咖啡,清醒了些许,才走过来坐到她床边。

    指尖描绘着她瘦削的轮廓,顺着颈线来到她锁骨下方的红痣,这是在凝脂白肤中独缀的一点艳色,越是摩挲越显妩媚娇俏,惹人垂怜,他喉头滑动,俯身吮了吮那处潋滟肌肤。

    倏忽,深陷的眼窝跳了跳,里面影的光黯了黯,他起身关掉了天花板中央的亮到刺眼的灯,只留了盏床头灯。

    空间昏暗下来,他提步踱到床尾,没什么犹豫地掀开被子,两手握着水蛇腰,指头滑进裤子,往下一拽,脱了她的病号裤以及白色的三角布料。

    掰开润白的双腿,右手五指梳了梳她浓密的阴毛,取出口袋里的软膏,挤了一部分白色膏体在指腹,找到女阴檀口,推入了一截指,温和仔细地不错过任何一处裂隙伤口和红肿的壁肉,极赋耐心地抹匀涂宽,也亲密无间地感受她湿潮的热度。

    做完药物擦抹,为女孩穿好衣服,摁灭最后一盏灯,他隔着被子抱住柔软无骨的身子,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他说了很多话,零零碎碎,天南地北的讲,仿佛天亮之后,海水将退潮,美梦会破碎,不管抓得多紧,都逃不过失去的命运,愈是相拥,愈觉怅然。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他亲了亲她的发旋,道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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