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深夜(吃奶)半h

匀。

    贺戍柔着脸,控制着动静响声,把妹妹轻放在床上。

    房门虚关着,只亮着盏不影响睡眠的床头灯。

    他掖好妹妹的被角,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提步转身。

    “疼……难受……”

    贺戍欲抓门把的手顿住,回眸看向床上呓语的人。

    “唔…肚子…疼……疼…”睡梦中的女孩蹙着黛眉,五官扭曲皱巴,苍白着脸不安稳地弓在被子里。

    他声色不动地将门关拢,抬腿慢步走到她床边,坐下时床垫因重量微微塌陷,他安慰式地抚了抚那张痛苦的小脸,为她抹平眉间的褶。

    “…好疼…呜呜…哥…”

    贺戍指尖还捏着她的发,因那句似有若无的呼唤眉目一紧。

    昏睡的她低低啜泣着,越到后面声音越是小,若是他离得稍微再远一厘,大约就听不见了。

    “这么痛?”他神情凝重,看着蜷缩在被褥里的女孩,浮起忧色。

    她翻来覆去地寻找舒缓坠疼的睡姿,被子因动作滑到胸口。

    贺戍摁住小姑娘的肩,以防她乱动,指腹却压到一根细带,手心下的触感极为滑腻。他视线顺势落下,乍然瞥见一片雪莹肌肤,在微弱的光中白得十分晃眼。

    刹那间,一双黑眸中划过几不可察的异动,愣了少顷他移开眼,缓缓拉上她斜露的领口。

    猝然,小姑娘掀开被子滚到他腰边,全脸隐在他影子里,陷入黑暗。

    “热……唔……也疼……”她轻喃道。

    他微嗤,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睡相差,一个怕热又怕冷的娇气包。

    怜她生理反应大,他向她平坦的腹部投去关注,那处跟随着呼吸,同频沉浮。

    思忖片刻,还是覆上仁慈的掌心,他隔着衣服巡过着女孩的下腹,沿着三角地带,找到关元穴与子宫穴,拇指与食指在相应位置进行持续柔和的按压,他把握着力道,为她通经活血,缓解疼痛。

    像对待生病的爱宠,悉心呵护着,轻重有度地抚摸着,让它舒适地发出哼声。

    女孩被那双手温柔伺候得双眉松展,不再梦话凄凄。

    贺戍见她终于舒坦,才停了忙活。

    他微掐着她侧着在阴影里的脸,想扶正放到枕头上,指头却染上一抹凉。

    垂眸,只见那两瓣唇,一张一合,似早晨的花蕊,芯尖挂着透明的清露。

    檀口微绽,空气从里面渗入又散出。翕动间总隐约露出一段灵活的粉柱。

    女妖哪怕是在呓梦中,也精通勾引之道,连张嘴呼吸,都如此令人着魔。

    连旁观的审判者也胀裂了冷静自持,那丝莫名难解的焦躁发酵为一股无法处置的冲动,他冷然着俊容,沉下高傲的头颅,亲自践踏着规则,罪恶地撷取鲜花,汲走蕊中蜜

    这破戒的臣服,是自毁式的堕落。

    女孩的清露被一滴不剩地夺走,唾里还带着红糖水的甜味,他尝鼎一脔,细致品味,而后顶开羸弱的牙关,携着她的舌一同感受着意犹未尽的余甘。

    密闭的房间里,灯光昏暗不明,湿热的呼吸浑浊交迭着,多适合犯罪啊。

    女孩被吻得呼吸急促,双颊憋红。

    在疯狂中找回一丝理智,贺戍猛然放开妹妹微喘的唇,给她足够的氧气。

    睡梦中的苏融从侧躺主动翻身为平躺,微蓬的胸脯像海浪般涌动着,呼吸顺畅后,安静的如一条冬眠的蛇。

    贺戍伸手欲揩掉她嘴边沾的口水,却被粉舌捷足先登,它将水渍卷入口中,全部咽了下去。

    她似乎热衷于一而再则三地挑战他不堪一击的防线,偏偏引诱还不自知。

    失控来得太快,他暗了眸色,迫不及待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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