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弟弟面前哭成这样,还被他这样诱哄着,身为哥哥的尊严当真是一点也不剩了。
张日旋吸了吸鼻子,微微别开脸,避开那软热的唇。
「我……没事了……我……」薄薄的面皮飘过一阵緋红。臀下坐着的硬物高温且火烫,即便隔了两层布料也像要烧融他一般。他只顾着自我质疑,舞他……憋成这样,也……不好受吧……
「那个……你、你想…做吗……?」他结结巴巴,感觉脸都要与身下的物事一样高温了。
张夜舞重重叹了一口气,抹了抹脸,道:「当然想啊,但你哭成这样,我都要阳痿了。」
就那东西生气勃勃的程度,实在看不出来哪像阳痿了……张日旋咬了咬下唇,囁嚅着道:「我、我不哭了……你…进来吧……」
现在若亮灯,他铁定像隻煮熟的虾子一样,从头红到脚吧……可他这是为了替弟弟宣洩慾望呀,应该合情合理吧。
张日旋的逻辑很简单:如果是为了张夜舞的慾望,那自己可以配合;但如果是因为自己忍不住,那就罪该万死……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论述。
张夜舞自是胀疼着的,但还没精虫衝脑到会对一个方才嚎啕大哭的傢伙出手。
「你先说你在哭些什么?」他的长指在张日旋滑腻的颊上游移,揩去残馀的泪痕。
「我......」黑暗中,张日旋看不见对方的表情,有些话,似比较能够自然地说出口。他绞着手指,吞吞吐吐地说:「我觉自己......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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