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主夫。
当然,以时下的情况,主妇占了绝大多数。
姜明度自然不会记不得时间,他表示接受并且兴致勃勃:“你要待多久?”
闻遥略微诧异——她还以为姜明度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一会儿,毕竟熊孩子都不想去上学的。
“不知道。看情况再说。”她也没做过这种事,去了才知道自己需要收集一些什么样的信息,好安排姜明度下一步的计划。
姜明度穿好自己的衣服,低头问她:“要不要我给你做导游?”
闻遥嫌弃地拍了拍他凑过来的头,“你能对自己的学生身份有个正确的认知吗?”
姜明度不笑了,微眯眼:“有,所以我决定现在干你。”
闻遥差点像个被丢黄瓜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姜明度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伸手抽了一支烟咬在嘴里。
闻遥发现虚惊一场,轻拍自己的胸口,安抚自己的心跳:“你别总是乱说。”
姜明度冷笑一声,吐出白色的烟圈,“你再把我当小孩子试试。”
“我能做四餐一汤的的时候你还在吃奶。”闻遥回敬他,“无论你到底怎么想,年龄差距都在这里。”
姜明度上下打量她,“你八岁就能四菜一汤?”
闻遥没察觉不对,呵了一声:“我还能洗完全家衣服呢。”
她顺势教育姜明度:“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有个好爹真的幸运太多了。”
“手。”姜明度忽然对她伸出了手。
闻遥看着那只大掌——其实他已经很高了,手掌和姜延差不多大。
“手伸过来。”姜延略微不耐烦地说道。
闻遥不太懂,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他手上。
手背上的划伤已经结疤了,黑红色的一条,瞧着格外丑陋。
闻遥自己也发现了,忍不住缩手,却被姜明度扣住了手腕。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手背上的伤,抬眸时,眼中似有微光:“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做医美。”
她的手上,其实有很多细小的痕迹,抚摸的时候不怎么摸的出来,仔细看就能看到。
闻遥的脸微微热了,她抽了抽手,有些不自在,“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的事都是大事。”
姜明度低头在她手背上的痕迹上亲了一下,温热的触感,像是春日新发的嫩绿萌芽,柔软而温柔。
他抬眸看着她,执着而坚定。
“遥遥,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少年的一腔热血,如同灿烂的阳光,落在身上时,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温暖。
她的心弦,被轻轻地、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却再也无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