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裙子底下的大腿。
带着些微肉感的腿,他只觉得自己怎么也摸不腻。
夜晚的梦境里,她总是用这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
姜明度贴得很紧,闻遥感觉到抵着自己小腹的地方,有个硬硬的柱状物。
她脸色大变,狠狠地掐姜明度一下,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憋回去!”
姜明度嗤笑一声:“憋得回去我还来找你?”
闻遥感觉自己的血压升高,她不敢乱动刺激姜明度,“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摸摸我。”姜明度稍微远了点,目光对视着她的,眸子里仿佛灿烂的星河,充满期待。
闻遥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摸不可能是随便摸摸就行。
“距离十二点还有四十五分钟。”姜明度将她抱起来,往卫生间走,“你快点,我就能很快解决。”
卫生间的通风系统被姜明度打开,风扇呜呜的声音中,他背靠着洗手台,干脆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闻遥被他搂着腰,一点也逃脱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从三角形的内裤之中,掏出了那根深粉的阴茎。
姜明度和姜延最大的不同在于肤色,姜明度是怎么也晒不黑的暖白,而姜延则是小麦色。
绕是已经看过了许多回,闻遥对于直接触碰到底还是心里过不去。
“快点。”他还在催促。
但是,姜明度明显不肯这么走,在磨蹭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闻遥咬牙,伸手握上去。
又硬又烫,像是烧红的铸铁,烙得她掌心都觉得疼痛。
“宝贝,用力点……”姜明度将她搂紧,弯腰埋首与她的肩窝,撩人的喘息一声又一声,只让她被他弄得浑身发麻。
闻遥其实摸过这种东西,姜延虽然喜欢自己摸她,但是有时他忍不住时,也会教导她如何用手安抚他。
她脸上红得要命,也亏这个站立的姿势遮住了两人身体间的动作,才让她稍微减少了一点羞耻。
但是,看不到并不意味着感受不到。
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带来凹凸不平的触感,她回忆起姜延的教导,双手一上一下握了上去,只觉这东西大得有些过分。
“宝贝,你的手果然好软。”姜明度低哑笑着,还有空说骚话,“用力点,不然我不出来。”
闻遥面红耳赤,愤愤地下重手,恨不得把他的鸡儿掐断算了,免去日后烦恼。
“唔——宝贝,你好热情。”姜明度抱着她的胳膊微微用力,将阴茎往她手里送了送,“是不是也想我你?”
“……你能不能闭嘴!”闻遥气恼。
“不行。”姜明度粗喘着,伸手去带她的手,让她的掌心握住前面最敏感的龟头,他深吸了一口气,还笑着夸她:“宝贝,做得真棒。”
黏滑的前列腺从马眼吐出,将她的两只手都弄得湿漉漉的,空气里腥甜而乱的气味有增不减。
闻遥夹了夹腿,手指忽然更加主动,捏着棱边使劲搓揉,小指头还往怒张的眼儿中揉了揉。
姜明度被刺激狠了,只觉她身上哪里都软,软得自己恨不得把她吃掉,时时含在口里品味。
风扇勤勤恳恳地工作着,隐约传来下课的铃声。
闻遥更加紧张,握着阴茎的手更加快速的上下撸动,掌心紧贴着龟头来回磨。
“这么想要我给你?”姜明度不闭嘴,低哑地试图调情,“说两句话,我也许就能了。”
闻遥倏然抬头看他,看到他眸中明亮的光,如同烈火焚过,充斥着对于她的渴望。
她的心在羞耻中开始颤动,想要呵斥的语句,终究说不出来。
“宝贝……求你,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