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另一边的沙发上。
没一会儿就传来轻泣着的婉转吟。
姜延重新打开了对着自己的摄像头,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报告声。
做报告的是个年轻人,好像是下面行政部才提上来的助理,骤然看到他的摄像头打开,声音都紧张得颤抖。
姜延没开麦克风,打字道:“继续努力。”
抬头时,就看到明度把她压在沙发上很努力地干。
她跪在沙发上,明度站在她身后、左脚踩在沙发上。两人衣服都没脱,她仅仅是被明度掀起裙摆拉下内裤就了进去。
像是一匹被人骑着也不反抗的小母马。
她在床事上,一向放得开。
而且,这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姜延的目光落在她未被明度的身体遮住的腿间。
嫩绿色的内裤勒在她的膝弯,合拢的双腿夹着一汪水淋淋的嫩肉,对比男人的性器,实在柔弱又可怜。
让人只想狠狠蹂躏。
姜延动了动手指,到底没拿出烟。
她想要孩子,让她吸入二手烟并不好。
明度低头蹭她,笑着哄她,什么妈妈姐姐主人的乱叫。
后入姿势大约顶得很深,没一会儿她的膝盖也红了,明度抱着她换了姿势。
这次是面对着他坐着。
姜延从视频中抬眸,就见到闻遥含羞带怯的眼睛,她羞得身上都红了,披着一层朝霞,越来越艳丽。
姜延并没有移开视线,就这么看着。
等他的会议进行了大半,明度那边也匆匆出来。
两个人窝在一块儿,明度好像贴着她说了几句话,她摇着头,却被明度抱着推到书桌前。
姜延扬眉,见她蹲下身,从桌下慢慢地爬过来,蹭着他的裤腿,蜷缩在他的腿间。
耳机里的报告声严谨专业,却比不过她摸过来的手指。
“调皮。”姜延轻笑,纵容地随着她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翻出已经硬起来的阴茎。
柔软娇嫩的手指握着他的阴茎,龟头上被湿软的小舌头舔过,姜延的椅子稍微往后一退,表情没有波澜,桌下的手指却插入她的头发,略微用力,让她吃得更深点。
明度去收拾残局,她吃阴茎时的水渍声在安静宽敞的书房里回响。
姜延以前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或者说,他对于性欲的渴望在年少时被暴力和血腥替代,浴血的快慰远超正常的性爱。
心理阈值太高,却一不留神就被人认为清心寡欲。
遇到她之后,他才发现,其实,他还是很喜欢做爱的,加上一点掌控欲的做爱。
他把她能够接受的尺度控制得很好,是疼而不是伤害,是羞耻而不是欺辱,是爱而不是泄愤。
他当然也知道她很喜欢。
她缺乏父爱,缺乏安全感,不让自己露出脆弱的一面。而这些,都可以在亲密关系中逐渐发泄治愈。
她接受了他的强势,也被他接受那些脆弱而阴暗的负面。
时光的错过,也不全是坏处。
至少,明度时常妒忌她对自己的依赖。
一场会议结束。
姜延抬头招呼眼睛都快绿了的儿子,“明度,看看这个。”
他把下一场会议的材料推了过去,从地上抱起馋嘴的小猫,声音略微低哑:“下一场会议你帮我开。”
姜明度拿着材料瞪大了眼睛:“等等——”
“这些以后基本都是你的。”姜延抱着闻遥,低头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唇,对姜明度交待的语句简短又平淡,“加油,儿子。”
会议开始的时间还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