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男人的下身几乎是大开的。
他将一瓶药油倒入男人的后穴,再然后,插入玉势,插弄几下,保证药油能够全部的涂到内壁。
这药是别人给的,据他说,这药会让他的后穴变得有弹性,这样,在承纳时才不会受伤。
再然后,给他穿上衣服,披上披风,抱着上了马车。
将他放到铺好的褥子上,浓烈的吻住。
没多时,他已然气喘然后神色迷离。
即使如此,男人依旧觉得不够。
怎么吻都不够,怎么抚摸都不够,想要他,怎么要,都感觉到内心的填不满。
那个洞,随着自己的欲望的强烈而变得愈发扩大。
在惊恐中,他迎来了和男人的婚礼。他们到总坛的第二天,就举行了婚礼,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洞房花烛夜——
他躺在床上,身上,是大红的嫁衣,身上的穴道被封的死死的,不止如此,他身上的软筋散和春药也正在发挥着药效。
他绝望的看着床顶,动弹不得。
就在他们到达目的地的前几天,因为要宴请各方人马,男人要回去主持这个对他而言绝对重要的婚礼。
而他就趁着男人离开的机会,逃离。
但是终究没有逃多远。因为他是个残废。
男人回来稍微检查,就找到了躺倒在外面草丛里,被草遮住的他。
他心惊胆战地看着男人,男人却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温柔的帮他把因为逃跑而弄伤的伤口上药。
但是,男人从此再也没离开过。
“我本来想让你穿大红的新郎服嫁给我,但是因为你的逃跑,所以,我生气了。”男人如此温柔的开口,却让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所以,你穿女装吧。”
“不要不要!”他摇着头,努力的抗拒。可是没有用,他的衣服依然被脱下,换上了女子的嫁服,然后被抬上了花轿,嫁进了魔教总坛。
他的身份被如何设定,他不知道,但是,很显然,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而他更无法和别人求救。
然后,他被送进了新房,服下了软筋散和春药,而穴道也被封死。
随着春药的发作,他的身上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汗已经顺着脖颈躺下,但是他动弹不得,这种热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身后一直被填满的后穴现如今空空的,这让他有些难受的收紧臀部,却还是感觉到无法抑制的空虚。
好想,好想用什么东西来填满
就在他被情欲蒸的意识迷离的时候,房门被推开,男人走进来,坐到了床边。
他抬头看着男人,一双眼睛有些湿润,尽管很难受,他依旧不打算求饶。
男人轻轻地扶起他:“虽然我觉得无所谓,但交杯酒是一定要喝的。放心,这是你的初夜,我会很温柔的。”
他无力的靠在男人身上,被他握着杯子强迫的灌下。
男人低头,看着被情欲蒸腾的几乎失去意识的他,说是几乎,那是因为他强大的精神始终保留着一丝清明。
男人看着他身上的汗滴顺着脖颈淌下,流入到衣服里面,一双眼睛时而清明时而茫然,嘴唇吐出一丝丝热气,明明身上难受的要命,却被迫动弹不得。
男人的眼神越发深邃,今夜,他终于是他的了。
低下头,吻住他,一点点的加深,从轻如羽毛的轻吻变成仿佛想把他整个吞下肚深吻。
他的手也顺着男人的脖颈往下,解开他身上的嫁衣。
恋恋不舍的放过他的唇,彼时,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缺氧是一方面原因,动情又是另外一方面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