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雄就发神经了,他觉得这里好惹火,又要了一瓶。
女侍把瓶盖一打开。小雄就拿着酒,把酒向地毡上倒去。
那女侍笑道:“没关系,尽量倒吧,市面上的地毡正在大减价,只要有钱,
随时可以换,等会一块算帐好了。”
小雄倒了两瓶酒,发了一会儿疯,付完帐就出来了。在冷风中吹,那红酒的
力量也渐渐消失了。
小雄的酒意,还没完全清醒,就看到对面一个酒吧里走出一个单身女郎,已
经站在那里,她有高耸的rǔ房,纤纤细腰和丰满的肥臀,身体裹在一件紧身的大
衣里,大衣丝毫掩盖不住那一对好像要跳出来似的豪rǔ。
小雄对她瞪了一眼。她也瞪了小雄一眼。她的眼睛好黑好亮,好迷人啊!
小雄把肩膀耸了一耸。她也向小雄嘟了嘟嘴。
小雄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就走过去问道:“小姐,你怎样称呼?”
那女郎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在她rǔ房上捏一把。那女郎叫道:“哎呀!死人,
你想把我捏死呀!”
小雄笑道:“对不起,请间芳名?”
女郎道:“你想杀人是吗?想拍婆子(拍婆子,北京土话即泡妞,也有叫吊
马子的。),哪有你这种拍法的,你一定把我的那个地方捏青了。”
小雄暗想,这个妞儿可不简单呀!于是又笑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两人面对面,翻着眼在说话。女郎道:“刚才你捏我那一把,还捏得过瘾吗?”
小雄笑道:“对不起,是不小心的。”
那女郎也笑道,“我还是次遇上你这样的人,硬上的!”
小雄在她肩上怕了一下道:“新潮嘛!够不够刺激呢?”
女郎用一种审查秘密似的眼光,对着小雄由头上看到脚下,又对他脸上细细
的看,就笑起来。
“你是次来北京吧?谁告诉你北京的女人在大街上就可以随便摸?”
“呵呵,我昨天梦到的!”小雄嬉皮笑脸的说。
“且!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见过你这幺不要脸的!”
小雄趁势在她肩上摇了下道:“我问你什幺名,你还没有回答哩!”
那女郎道:“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真的啊!”
“我还以为你认识我呢,就叫我……小月吧,你呢?是哪里的有钱人家的少
爷吧?”
小雄道:“我叫小雄。湖北人”
很简单,这大概就是叫新潮了,两个人几句话后,就挽着手一同进了电影院。
小月依偎在小雄的怀中,那一对丰满的rǔ房,在面前顶来顶去。微有酒意的
小雄,偷吻了她一下,就摸了下去。
小月用手一推,把他推开了,她握住他的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
眼就说道:“电灯还亮着,人又那幺多,就不怕别人把你当流氓抓了!”
小雄只好笑一笑,暂时忍住,安静下来,但是手却对她的大腿上,捏了了下,
摸了一把。
小月道:“你是不是有爱捏女人的毛病?”
小雄听了,也说不出话来,只有笑着。开演的电铃声,带息了灯光,整个电
影院之中,都是黑黑的,只有怠幕上是亮着的。片头演完了,人们开始在欣赏影
片。
小雄用手搂着小月,她也紧紧的靠着他。电影开始演了数分钟,小雄的手一
直都不老实,搂住了小月,就在她的唇上吻了起来,而她也没有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