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保安员合照。」
张素萍说：「其实我们的裸体照在报章、电视不是传遍了吗？他们早已看光
了我们的裸体，跟他们合照又算得什么？让他们开心一下不好吗？」
杨霭霖说：「妈，妳刚才在达哥耳边说了什么？」
张素萍说：「嗯，我在他耳边小声问他，想不想和我做爱，他点点头，我说
，如果他成了裸体族就可以啊。」
杨霭霖说：「哗，妈，妳怎么这样呀……」
张素萍说：「哎呀，小霖，枉妳比妈年轻啊，现在是什么世界啊？裸体已经
合法化了，陈副局长不在新闻报导上说，『性，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就像我们
呼吸、吃饭一样，都是生理需求，我们没必要去压抑它』，况且在隔离营那次驱
阴法事，也解放了我内心的压抑和束缚，陈副局长又说，『放开积存的压抑，解
脱过去的束缚，就像蝴蝶一样蜕变新生』，妈也是女人，也有性需要，妳爸都走
了这么多年，我要过『像蝴蝶一样蜕变』的新生活。」
杨霭霖经母亲张素萍提起，她醒记起在隔离营的驱阴法事中，她与银行女职
员以双头假阳具互插入阴户，而母亲和四位银行男职员的妻子，由包括她弟弟杨
智廷在内的五位男职员轮番性交。（有关情节请参阅＜玲玲大师风水灵异传奇（
三）＞）
那次驱阴法事的体验，也令杨霭霖对性有新的领悟，同时，杨霭霖也醒记起
何玲玲师傅说过，她们身上的蛊毒会与她们体内的性激素相融，导致性慾兴奋。
母女二人边行边说，当然在路上不免受到途人的注视或途人用手机对着她们
拍照，毕竟一个美女和一个美妇全裸走在街上，特别是张素萍一对３７Ｄ豪乳最
引人注目，但母女二人已经不会有羞人的害臊，反而她们对全裸走在大街上受到
注视感到自豪。
母女全裸来到市场，自然少不免引起一些哄动，对于整个市场只有她们母女
二人裸体，她们都不以为意，也全不在乎市场上的人对她们裸体指指点点，母女
二人昂然挺乳在市场内四处逛。
张素萍想买海鲜，便到惯常帮衬的海鲜档：「周老板，今天的虾什么价钱呀？」
海鲜档的周老板两眼盯着张素萍裸体，眼睛也几乎掉下来，一时间张大嘴吧
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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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板，不认得我啦？」
「认……得……杨太，噢……太美了……折煞死我了……」
「你说什么话啊？我是问你虾卖什么价钱？」
「哦，没什么价钱，今天难得杨太和这位美女……」
「她是我女儿。」
周老板由头到脚打量杨霭霖裸体，勐吞口水，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两母
女的身材都这么正。」
「喂，周老板，你还未讲虾卖什么价钱？」
「难得杨太和杨小姐大驾光临本档，今天所有海鲜不收你们任何价钱，随便
?选，如果杨太和杨小姐肯……和……我合个照，让我挂在本档争辉，日后杨太
来买海鲜不收钱。」
「哪怎可以佔周老板便宜啊！」
「杨太肯来临本档已是本档光荣的呀！」
「哪好呀！」
张素萍便拉着杨霭霖走进档内，母女二人站在周老板一左一右，伙记又把摊
子移开，免得母女二人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