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她却做得得心应手。
她怎么都要做到最好,上课上的好,学生还喜欢她,今天她上的课他听过了,听得他冷汗连连,为什么展艾萍进步这么迅速?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怕是以后升迁的机会也要落在她头上。
“展老师最近忙婚事,也要注意好教职工作,加紧学习,等你以后结婚生了孩子,那可就忙得不可开交了……当然,女人还是照顾家里更重要,夫妻俩都去工作了,谁来照顾孩子?女人照顾家里,这也是为了孩子好——”他们两家住得近,陈家保自然知道展家的事,知道展艾萍要嫁人了,那男方家里还有大房子,不用挤在这小小的“亭子间”里。
他羡慕女人能“嫁人改命”,同时陈家保又在暗地里期盼着,展艾萍的婆家多给她点颜色瞧瞧。
展艾萍不是个规矩的好女人,好女人就应该做一份钱少清闲的工作,日后照顾家里奶孩子带孩子,为什么要跑出来跟男人争?
展艾萍抬手夺过他手中的烟,毫不客气掐掉,不咸不淡道:“家里孩子小,陈老师还是戒烟的好,味儿呛。”
她抬头斜斜睨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少多管闲事。
陈家保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展艾萍径直走过去,走到自家门前拿出钥匙开门,随后进屋,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陈家保咽了咽口水,随后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脸上尽是羞恼的潮红,他竟然会害怕一个女人,他竟然被她瞪了一眼就说不出话来,他手上的烟都被抢了。
这让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蒙了羞,陈家保钻进屋里去,颐指气使让妻子倒水,他接过水杯,被烫了下,立刻喝骂道:“你要烫死我啊!”
发过脾气后,回想起刚才的展艾萍,陈家保恼羞成怒道:“这样的女人,谁他妈娶她谁倒霉。”
“我要看她跪着进贺家的门!”
展艾萍的屋子十分干净整洁,即便退伍,她仍保持着军人作风,屋子里只有床、衣柜、桌子和板凳,她的东西少,更是摆放得整整齐齐,让十来个平方的屋子显得空旷敞亮。
她一个人住的时候还好,现在继母朱姣容和继妹展艾佳住了进来,屋子里杂乱了不少,多添了很多东西,挡板隔出了两个床,她们用木箱子和被褥拼凑出了一个简单硬床,展艾萍睡这个硬床上,让她们母女俩睡她原先的床。
这母女俩半点也不觉得杂乱,嘴上更是说:“你一个人住多冷清啊,咱们给你收拾收拾,变得温馨,有家的味道。”
她进屋的时候,朱娇容母女俩也在,一听展艾萍回来了,朱娇容忙个不停的打扫,擦着擦那的,她指使女儿:“你姐回来了,还不给你姐倒杯水。”
明明这是她的房子,这母女俩倒是摆出了“主人家”的姿态。
展艾萍的眼睛里露出厌恶,她重生前已经七十三岁了,眼前这一对母女早已经化成一捧黄土,可她想起她们曾经做过的事,依旧如鲠在喉。
她二十多岁的时候没看出来这对母女的真面目。
展艾萍的亲生母亲是军官,是烈士,在她十二岁的时候牺牲了,亲弟弟展明昭才六岁,他们的父亲很快续娶,娶了贤惠无比,天天在家cao持家务的朱娇容,朱娇容也是二婚,带了个前夫的女儿,也就是薛佳佳,现在改名展艾佳,不多久,生了个儿子展明康。
朱娇容很贤惠,煮菜洗衣服做饭样样是好手,以他们的父亲为天,让他们爸爸一回家就能吃上热饭热茶,在外人眼里,朱娇容是个合格的好女人,好妻子,好后母。
展艾萍也以为朱娇容是个好女人,因为朱娇容特别懂在她面前装腔作势,那时展艾萍年纪已经大了,她成绩好,在省城里求学读书,后来读军校,更是每年只回家一两次,朱娇容总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