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妓女。可谁说妓女不需要尊重,更何况安芜不是妓女。
她长得漂亮,墨发白肤,一双温润的眼,有着江南的杏雨。年纪还小的时候住在简陋的城中村里,因为生的太漂亮,总被周围的人嘲讽是荡妇。她早就习惯了,又好像根本没习惯。被陆鸿野这么讽刺,她觉得难受。
不是你在端过来的酒水里下的药吗?不是你让人叫我来你房间的吗?
陆鸿野一连串的发问,让安芜不知如何解释。她才没有给陆鸿野下药,她才没让人叫陆鸿野来她房间。
安芜张了张嘴,话还未来得及说,还未来得及为自己辩护就被陆鸿野扯开了薄被。她好像听到了窗外的春日雷鸣,令人忍不住发抖。
正值倒春寒的日子,薄被不够保暖,暴露在寒凉空气里的肌肤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陆鸿野打量着她,用目光狎昵的亲近她。他用手指探进安芜唇间,撬开,搅弄里面的软舌。勾弄出几丝透明的涎,高高吊起,他实在是有心刁难她。芜的头发散落一旁,发绳不知去了哪里。外面还是很热闹,没人知道party的主人在这个小房间里和他后母带来的女儿性交。他们之间没有爱,像野兽一样交媾,不配称为做爱,只能是性交。安芜也不是继妹,因为陆鸿野说自己只有一个妹妹。
冒着热气的眼泪淌了满脸,淌出了精的气味,麝香的味道。身下的床单湿的一塌糊涂,也是被眼泪淌湿的吗?还是被精和血呢?
安芜安静的躺在床上,她淡淡的想,这算强吗?算吧,她根本不愿意的。不算吧,因为她最后点头了。
太痛苦了,若是认为是强,不如认为是合,起码双方情愿。安芜慢慢的说服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加强自己的印象,最后她自己都认为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性事,起因是荡的自己。
陆鸿野知道,他当然知道安芜不会这么有心机,一切都是徐媚做的。可他就是要把这些推到安芜身上,好为自己想和她性交的欲望寻个发泄。在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他问安芜,想不想让陆峰知道徐媚给自己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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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虐 珠珠 拿来 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