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抓着翡扬使劲干,翡扬又在小毕的颈子上又咬又啃又亲的,小毕没多想也随他去。直到两人都达上顶峰发洩后,中了药的翡扬累得睡过去,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
小毕便打起精神做了清理,他将翡扬的身子擦了遍,又换上乾净的衣服,他十分小心因此也不需在翡扬身上抹除疤痕的药。倒是他开始整理自己时愣了,回过神便衝进洗浴室照了镜子,呆滞地道:「翡扬是狗吗??」
脖颈都是青青紫紫的咬痕或吻痕,锁骨也有一些,他有些忐忑地洗了澡,抹上奉给他的药,只祈祷痕跡赶紧消去,又担心有地方没抹到,几乎把那药当乳擦了满脖颈,好在奉给的药有除疤功用,也有即时的遮挡作用,不然他可真不知道怎么办。
小毕忐忑地回到房间,见到睡得死沉的翡扬又稍微安定了心神,开始抹去所有痕跡。套子拿去外头丢了,热水跟毛巾都拿走了,最后整间房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静悄悄的。
小毕这才比较安心地爬上床,躺在一边看着翡扬,也不敢靠太近,明里他与翡扬的关係不是会靠太近的关係,虽说他想黏着一辈子。当然也怕药没遮住那些青紫,不小心让翡扬看出端倪,就糟了。说到底就是做贼心虚。
春宵一刻,虽说死也甘愿,但小毕还是希望他们之间的纸别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