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葫芦兄弟。我们感情又不比他们差,有什么不可以?”
江音点点头。
是哦,他也听说关系好的朋友是会这样的,特别是在双方没有对象又寂寞难耐的时候,就互相慰藉。以前他会觉得不可思议,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但现在套在凌炀头上,他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江音有点被说服了。
“凡事都总有第一次。他们行,我们也行。”凌炀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又开始用力把江音的手往上拉,“来。”
江音看看凌炀干净的床铺,柔软又昂贵的被子,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还算干净,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在外面跑了一天的,就这么上凌炀的床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