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有点害怕萧玖会觉得他是个怪物。
他知道，他刚刚与该隐的对战确实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范畴。
听到萧玖第一句话是对他的关心，秦砚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萧玖还是有些不放心，就给他催生了一个藤蔓椅让他坐下。
“你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让我来。”萧玖说道。
“好。”秦砚立刻改变口风，“我是有些累了，这个吸血鬼太能打了。”
听秦砚这么说，萧玖又从空间里拿出一杯空间井水，让他喝。
是空间井水，不是渚泽滴下的汁
。
灵玉说过，渚泽也会生灵，萧玖就暂时没有去动那些汁。
等以后渚泽生灵了再说。
安排好秦砚后，萧玖先看向二蛊。
二蛊经过这么多的时间，已经把蜘蛛蛊王的能量吸收殆尽了。
曾经不可一世的双蛊王就在萧玖的眼皮底下化为黑色的灰烬消散。
接下来的事情比较多，萧玖暂时没有时间和二蛊交流，就先把它们收进了空间。
同时收进去的还有圈着明修的荆棘圈。
蜘蛛蛊王是明修的本命蛊，还是双本命蛊。
当初，明修炼成它们的时候，有多兴奋骄傲，自觉碾压所有蛊师，现在，双蛊王的反噬就有多酸爽。
萧玖收了荆棘圈后，明修的状况就显了出来。
萧玖微微眯起眼睛，轻轻“啧”了声。
惨，是真的惨。
现在的明修脸上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意气风发和儒雅气质。
他现在头发全白，脸颊凹陷，颧骨突出，嘴角还隐隐有血迹。
看着就是整个人已经不好了的样子。
萧玖拔掉哑针，手上出现一根竹竿，试探着戳了戳明修。
明修眼皮微微颤抖，看样子是醒着的。
他估计是不想面对自己的失败，所以干脆直接等着死亡来临，拒绝任何形式的交流。
遇上这样的人，萧玖直觉用普通的方法可能问不出什么。
倒不是非要这人说些什么，只是自己心底的有些怀疑还是想知道答案的。
于是，萧玖尝试着问道：“你就是钟晴的师傅吧？”
“也是当年那个赠与陆怡盈蛊王卵的人？”
见明修没有任何反应，萧玖也不在意，又继续说道：“刚刚的紫色蝴蝶你看到了吗？”
“干掉你的蜘蛛蛊王功臣。”
“那就是用你给的蛊王卵孵化出来的蛊王。”
萧玖的语气中颇有些幸灾乐祸和气死人不偿命的意味。
她是故意的，一是刺激一下明修，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
二来，也是萧玖觉得明修这样有真本事的人，若有所求，好好的在华国内找文物局合作下墓，也未必不能迂回达到自己的目的。
或者干脆为华国效力，用自己的功勋来兑换自己的需求。
光明正大得到自己想要的，还能名利双收，不好吗？
他非要绕过半个地球，跟爱德华勾结，盗卖国宝。
看，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就是明修的下场。
明修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萧玖，又下意识避开萧玖的视线。
“胡说八道，我给的根本是个失去活性的蛊卵，怎么可能孵化，还成了蛊王？”
“我没有骗你，这枚蛊王卵就是陆怡盈转赠给我的。”
萧玖神色认真地强调：“她那时候说蛊王卵在她手上多年都没有孵化，应该是与她没有缘分，就送给了我。”
“嗤！”明修不屑道，“本来就是没有活性的蛊卵，怎么可能跟她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