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
朵里。
女人点了点头,浑身颤抖着,此时他心中的恐惧,似乎比我更加强烈。
老妇突然笑了,笑声就像是金属摩擦一样刺耳,越来越响,而手中的灯笼也
越来越亮,亮得让人无法睁开眼睛,突然,一阵晕眩中,灯笼不见了,老妇也不
见了,甚至连洞穴另外一头的我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消失。
然而,随着身体的消失,我的意识却像是被放大了一样,蔓延到了整个洞穴。
我就像是重新得到了身体的知觉一样,突然能够感受着洞穴中的一切,甚至连水
滴的流动和细菌的滋生,都一下出现在我的六识之内。一刹那间,似乎我的灵魂
跟整个空间,融合在了一起。
然而唯一我无法感知的,就是此时女人的内心。每当我的知觉像触手一样想
要伸向女人时,就会被一块寒冷得像冰块的铁板顶了回来。我只能是在空气中隐
秘了身体的幽灵一样,。在女人咫尺之遥的地方,默默的注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
却不能接近她,甚至连她的面容都看不清。
女人身处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室,而她自己则正处在石室的中央,周围的蜡烛
发出了诡异的红光,让她本来穿着的雪白婚纱,都被染成了血色。在石室的一角,
有一尊奇怪的银色神像,四只手,两只腿,而两腿之间,有一根长长的柱状金属,
在红光中泛着光泽。
而就在女人注意这个角落里没落的神像的时候,这个神像竟然动了,从他的
四只手上伸出了几道细长的银色链子,发出着一种只有死亡丧钟敲响才会有的刺
耳的金属撞击声音。而这些银链子,也竟然就在这种声音中被赋予了生命,如同
蜘蛛吐丝一样,在空中结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而这张网,将女人紧紧地束缚了起
来,接着,慢慢的拖向了石室的空中。
.
四周中的红烛,突然就像流血一样,不断涌出蜡,蜡顺着铁链,从四面
八方向她流过来。女人没有发出任何声,她在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虽然浑身的
肌肤仍然因为紧张和恐惧而不自禁地颤抖着,但她看上去却并没有打算反抗的意
思。
慢慢地,蜡不断地滴到女人的身上。这蜡仿佛对布料如同有腐蚀性一般,
让女人身上的衣服慢慢在蜡的侵噬下变得千疮百孔,接着,随着一阵如同飞絮
一般的华丽闪烁过后,在空气中化为一片片的碎片。滑腻的肌肤,矫健的双腿,
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胸脯,女人一切的美好都被暴露在了空气中,而又瞬间被这
蜡开始一点点吞噬。
就像是分布在身上的血管一样,红色的蜡开始不断在女人的身上蔓延,就
像是被赋予生命力的经络一样,竟然让女人弹软的肌肤开始在蜡的挤压中开始
慢慢被挤压出一道道细小的山丘。尤其是臀部和胸前的柔腻肌肤,几乎就像是要
被勒得爆裂一样剧烈的膨胀着,却又偏偏无法挣脱这看上去柔软如水的束缚。
终于,女人内心的恐惧摧毁了自己的坚忍,从她本该婉转如黄莺的喉头,发
出了一阵阵奇怪的吟。这种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一个身患恶疾的人一样,有着
粗重的鼻息和痛楚的吟。
然而,眼下的这一切,终究是没有人会听到的,也有有人会来解救女人。甚
至空气中几乎和她咫尺之遥的我,也无法改变这一切。在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