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
前。
房内的女子,终于在男人的威下,发出了一声嘶鸣。这一声是曹金山刻意
为之,他在刚才用最大的力道在女子的体内抽插了几下,破身的疼痛夹杂着情欲
的快感,让女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咽喉。而就在这一身发出的时候,门外的冯
半丁也突然浑身一抖,无力的趴在门上,看着自己下体被套弄出的阳精,一点点
的在了面前冰冷的门板之上。
手中的房契,被冯半丁下体溅出点点滴滴的精玷污,此时的男人心中,
自己的祖业已经被污染,就像是这房契一样,已经不再干净了。
然而,曹金山没有给他感怀的时间,在他如同痴呆一样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时,
男人也推门走了出来,从外面的柜子中拿出了一袋银元,走回屋中,塞在了兀自
在床上躺着泪水,却连啜泣的声音都不敢发出的少女手中。
这就是乱世,一个之要你有金钱和权利,就可以随意支配别人的前程,尊严,
甚至是命运的时代。
而作为山城的另外一个权利集体,警局跟这量大家族之间,自然有诸多说不
清的瓜葛。多的不说,光是每年这两家提供的「慰问金」,就占据着每个警察收
入的至少两成以上。
不过跟喜欢随时把家里搞得高朋满座的曹金山相比,刘宪原素来不喜欢热闹。
因此虽然曹金山的聚会我已经参加过多次,但刘家这我还是次去。而让我更
加意外的是,刘宪原的庄园比起寻常的商人家族来说,竟然克制低调很多。一座
典型的本地风格的传统大院里,分散居住的房屋甚至会让人更像是进了一个封闭
的村落。来往穿梭的人们,大多都穿着刘家统一的服色。除了刘家的各种人外,
这里并没有络绎不绝的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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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是刘家的生存之道,低调而克制。相比起曹金山那种近些年才暴发
的家族,刘家盘踞在山城已经好几代了。如果不是时刻保持这种看上去与世无争
的状态,恐怕在此之前的几次山城易主的洗牌中,刘家早已经作为出林鸟被打掉
了。
「看上去,似乎刘老板的失踪,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影响。」从车开进刘府的
时候起,我就一直在注意刘家上下的种种细节,发现每个人的行为都十分的正常,
并没有谁的脸上能看出什么不安焦虑的表现。
「当然了,我之前说过,我家老爷这样的行为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一开始,
大家还会很紧张,但次数多了,大家也就习惯了。」刘才说话间,正厅旁边的侧
屋突然走出了一个青黑色大褂的人。此人衣着整洁,但步履却是歪歪斜斜,看上
去已经酩酊大醉了一般。
「这人是谁啊?」那个酒醉的男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刘才一眼。无礼的伸
出手指,在我面前比划了几下。
「二老爷,您又喝酒了。」
从刘才的话语中可以听出,这个男子在刘家的身份应该不低。既然是二老爷,
那想必就是刘宪原的兄弟之类的人物。在这之前,我对刘家的家庭成员几乎一无
所知,因此颇为好奇的看了这个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男子几眼。虽然无法看出这
个人的年纪,但这个男人的脸上,似乎因为饱受酒色侵蚀而显得十分憔悴。一张
蜡黄色的脸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虚弱。
「二老爷,这位是江北警察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