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秘密,也终究
会被先生知道的。」
曹金山说道:「为了节省我们时间,我还是简单一点说吧。」
「三十年前黎家还是山城顶梁柱时,我当时还是一个跑码头的小头目。虽然
手下的十几个兄弟都是些有本事的人,但其实不过也就是勉强混个煳口,所接触
的人,也都是些干体力活的下人。然而,也就是在那种情况下,我认识了一个人
,可以说,是这个人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这个人一开始跟我联系,是因为当时我从一个本地的商人那里接了一宗运
输药材的生意,其实这表面上是运药材,其实就是运烟土。在当时,山城的各个
口岸的管控可没有现在这么严,所以只要是个有船的人,就能帮人搞点违禁物品
运输什么的。而当时我接到的订单,足足够我们兄弟两年的吃喝玩乐。于是这个
叫丁伯的老头找上我,说要我讲这些烟土扣下时。我次差点把他一棍子打走。」
「等等,你是说,找上你的人叫丁伯?」
我好奇的问道:「就是雪琳的那个宿管?」
「是,当时他还没去女子大学,还是在山城当时的铁路公司当技工。」
曹金山说道:「当时,这件事情就作罢了。然而没过几天,这个丁伯就又找
上了我,说他有一个方法,可以帮我瞒天过海,将这一批价值连城的货物私吞了。在当时,虽然一开始我也没有当回事,但当我真正见到那十几箱足足在当时价
值上万现大洋的烟土时,我也心动了。」
「所以,后来他帮你私吞了这批烟土?」
「是,他帮我设计了一个方桉,将一些麻药放在了烟土里面。在交货之后,
那些下游的烟土商人手下也都是些玩大烟的。所以他们的道这批烟土后,就急不
可耐的抽了几口。于是当时,已经有完没不在场证据的我们一帮兄弟,就杀了个
回马枪,堂而皇之从那批人手中又将烟土抢走了。下游的商人小弟们哑巴吃黄连
,不敢说是因为自己贪图造成的,于是就之好讲这件事情嫁祸给了麻匪。而这件
事之后,那个丁伯又帮我们将这批烟土,以市场价两倍的价格卖出去了。」
「听上去,此人也算是一个厉害人物。」
我沉吟道:「既然如此,此人为何终日以下人面目示人呢?」
「当时我也有同样的疑问,但是先生知道,在当时那种状况下。我们兄弟都
把这个丁伯当成一个神仙一样供着。哪还敢多问他一句。」
「那后来呢?这个丁伯当然不是这么发善心,想要帮曹老板一回吧?」
「当然不是,」
曹金山说道:「大概过了一年吧,我们在这个丁伯的介绍下做了几票大买卖。兄弟们也离开码头那种肮脏劳累的环境,我们兄弟开起了自己的公司。而就在
公司成立的那一天夜里,丁伯又找到了我。也是在那天晚上,这个丁伯告诉我,
他是属于一个在山城已经盘据了多年的秘密组织。」
「和衷社?」
「不错。」
「可是,之前赵小伟不是说,这个丁伯不是在跟这个和衷社对着干么?」
「这同样是我的疑惑。」
曹金山说道:「实话跟先生讲吧,和衷社的生命力恐怕比你们想象还要大。
这个组织的内部很复杂,也很隐秘。直到目前,他们的人也控制着西南地区很多
的行业。政府,军队,医院,商行,到处都有他们的人。就拿丁伯来说,当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