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突然狂跳起来,在床上辗转反侧着。跟身边已经终于入睡的陈凤,形成了鲜明
的反差。我翻了个身,温暖的被窝中因为我的紧张而有了一丝汗水蒸发的湿气。
虽然被窝里的湿热让我有些难受,但我也只是面前用脚心在被单上蹭了几下就接
着读到:「我当然明白小真的担心是什么,我一直是在图书馆工作,因此也偷偷
在老师专用的图书馆角落里看过一两本这些写古代风月事的禁书。梁老师的那种
东西,都是古时候成婚后的女人或者寡妇用的私密东西。为什么梁老师会得到这
样的一个东西?难道说,他对小真有什么邪的癖好?我后来问过小真这个问题
,但没想到小真竟然是一阵苦笑着说道,倘若梁老师真的对她有什么邪的想法
,她也不会有这样的念头了。梁老师让她去自己的住所,竟然是想让她帮忙给那
个东西用自己的身体开开光….「少女用着十分克制的文字,描述着那个定然十
分诡异而靡的场景。但是我曾听曹金山说起过,这种银器是要定时用女人的
水滋养,才能得到很好的报错。但倘若男人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跟小真接近的
话,那这样的欺骗对这个少女来说,的确是是太残忍了一点。对于这个问题,雪
琳的描述跟我猜测的一样。小真当然跟很多女人一样,更想知道男人想要的到底
是那个东西,还是要自己的身体。因此,当梁永斌为了保护「牛舌取蜜」
不被小真粗鲁的夺走,情急之下竟然讲小真推搡倒地是,我当然能体会小真
心里的那种失落的感觉。
「七月三日,晴。」
我默默的为小真叹了口气,继续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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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图书馆。今天图书馆的几个老师休假,因此一直只
有我一个人在办公室。还好今天图书馆是闭馆日,我只需要做一些图书修缮工作
就行了。小真昨天委托我帮她查一下梁老师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然而翻阅了
很多那些禁书,还有一些关于银饰的记录书籍,我都没有什么收获。傍晚我跟小
真吃了个饭,经过了一晚上之后,她的心情好像是好了很多。她说她打算将自己
从这段感情中解脱出来,我是赞同她这样的选择的。毕竟她跟梁老师之间的感情
,会遇到太多的压力。对了,还有一个事情。傍晚我回寝室的时候,跟以往一样
去跟丁伯打了个招呼,结果发现他内屋的房门紧锁着,我好奇地顺着门缝看了看
里面,发现丁伯竟然在擦拭一件十分精美的银器。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
,但看上去似乎比起夕阳的钟表还要精密。倘若他真的懂银器的话,没准小真的
事情可以问问他。但是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好跟他开口呢?」
我嘴角微微一笑,显然,站在一个事后的旁观者角度来看,一切都实在是太
过于巧合了。
只是此时在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不知道如果有另外一
个人看着前段时间我所发生的一切。
是不是也会觉得,我遇到的事情都是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