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种叱吒风云的人物气质。
看起来,这个雪琳的内心,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主。
在我的内心里,也许因为雪琳的事情,我竟然对雨筠的背叛多了一丝宽怀,
或者是麻木。
也有可能是,内心的空洞,正在开始被这两个小姑娘,还有苏彤,刘忻媛等
人慢慢所填补。
「八月十七,晴」
我翻看了新一天的日记。
「昨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我昨天晚上把那张画用信封装起来放在了值班
室,一直躲到丁伯看到了那个信封才离开。虽然经过几次的修改,她一定认不出
画里的人是我,但一整个晚上,我都觉得好像是自己是裸体站在丁伯面前一样。
我的脸很烫,心中的愧疚,尽然慢慢变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狂躁。三番五次,我
将那日绘画的笔墨都扔进了垃圾桶,却又一次次忍不住捡回来。似乎有一股奇怪
的力量,总是让我会以一种很荒唐的借口说服自己。一次次的内心冷静,又一次
次的有那种冲动。今天晚上我回宿舍的时候,我一直试图躲避着丁伯,然而没想
到的是,这一次他竟然先叫住了我。我当时心跳得快极了,深怕他跟我说她认出
来了画中之人。然而没想到的是,他却很突然问我,想不想知道关于烟云十
一式的的事情。我知道,这烟云十一式是邪的东西,当时我的内心也很纠
结。然而,事实上的结果就是,我竟然在他的房间里,听他讲了近一个小时的事
情。不过幸好的是,他没有再说起这些男女夫妻用的东西的用途什么的。他叫我
的目的,似乎只是想告诉我一件关于这些银器背后的事情。」
看到这里,我急忙调亮了面前的灯光。
重要的线索,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丁伯跟我讲,这些银器的背后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而这个官说竟然关系着
很多人的生命。一旦秘密被解开,甚至会改变整个国家的命运。听他说,这些银
饰组合在一起,可以发掘出十一处足足可以支撑国家政府运转几年的财富。而眼
下,有另外一群人爷盯上了这一批宝藏。这些人,据丁伯说是也是一群军阀背景
的人。他们一旦得到这些宝藏,就会立即攫取革命运动的果实。于是,无论如何
也不能让这些人得到这些银饰中的秘密。」
雪琳的话,跟之前从刘忻媛那里得知的消息相吻合。
按照之前从老姜那里得到的消息,和衷社的人一直都守护着这一批宝藏的秘
密。
而这一点,在随后的日记里面也得到了证实。
不光如此,我甚至还知道了另外一个重要的消息。
丁伯曾经拜在了银器大师黎强的门下,而这个黎强,就是黎楚雄的父亲。
也就是说,黎楚雄跟丁伯,算得上有同门之谊。
「相比起这些银器背后的秘密,我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
我继续读着雪琳的日记:「我很想知道,丁伯这一次来到学校,是不是奔着
欣欣来的。丁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只能先安慰自己,如果他的行为是针
对欣欣的话,显然就不会这么容易的让我知道了。」
「后来,丁伯见我对他的话将信将疑,才对我说起了另外一个事情。原来梁
老师的身份,也是他的师弟。而同样,梁老师手上的那个银饰,也是从他的师父
那里得到的。只是最近,有人盯上了梁老师的东西,而偏偏他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