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想骂她几句,妈的你自己该到时候来的例假没来你自己不知道?不过把话又咽了回去。
我俩又开始沉默起来。
杨隽一直在哭。
我也不清楚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早上护士交接班之后,我租了台轮椅,带着杨隽去产科详细的检查了一下。
产科的医生告诉我们,孩子暂时没问题,但要及时过来做产检。
下午杨隽的病情稳定了下来,医生本来说还要留院观察一下,以防产妇的胎
儿有问题。
不过杨隽坚持着要回家,我没多劝她,打了个车,陪着她回到了家。
「海涛……」
我刚把杨隽安顿在床上躺下,她挣扎着支起身对我说:「这个孩子……我不
想留……」
「留与不留,是你们两个的事,我有什么权利说三道四的?」
我冷冷的回答。
她幽怨的沉默了好半天说:「海涛……你陪我去打掉吧。」
我的心酸酸的,摇摇头说:「我怎么陪你去?我又不是他的父亲,我觉得你
还是和你的刁哥好好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
她抽泣起来,小声的说:「海涛……你说话好伤人……」
我冷冷的笑:「我说话伤人吗?」
她抿着嘴唇,泪汪汪的大眼睛哀怨的看着我说:「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么伤
我心的话的。」
我激动地站在她面前,大声的喊道:「我伤了你的心?是我伤了你的心?你
回家三天了!你有对我说过一句对不起吗?好!不说对不起也行!你带了个野种
回来,居然想让我带你去打胎!你还说是我伤害了你的心?天啊!你的脑袋里到
底在想些什么啊!天啊!」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可怕起来,挣扎着掀开我帮她盖好的被子就要下地,一边
虚弱的说:「行,我算认识你了李海涛!不用你陪我!我自己去!」
我被她气的浑身直哆嗦。
看着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又忍不住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按在床上。
「你是不是精神病!你是不是疯了!这都几点了!明天再说不行啊!」
我大叫。
她的眼神中带着怨恨说:「不用你管!我死了你不是更开心?」
「!你他妈死也别在家里死!都病成这样了,就说句软话你能死啊?」
我按着她没撒手。
她白了我一眼说:「就不和你说软话……」
「唉……」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不说就不说吧,你先把病养好,其他的事再说吧。」
她的表情依然充满着怨恨,但是我注意到她的身体已经不再用力想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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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好了,你要陪我去……」
她口气很强硬的说,似乎我们没出事之前的样子。
我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她笑了笑,从被子下伸出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说:「今晚不许睡沙发……」
我叹着气,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你先松手啊」
「不要,松手你就去客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