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吧,也就在一两分钟的时间左右,我的头嗡的一声开始
眩晕起来,本想强忍着去抢回酒瓶,却扑通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人事不知了。
我怎么回的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被我自己的呕吐物呛醒的。
我的头疼的发涨,四周还在天旋地转着,浑身还是瘫软无力,就像之前那次
重感冒一样。
不过我一直感觉到有人在搬动我,帮我擦拭热的发烫的脸,我身上被自己吐
得黏糊糊的,有人帮我脱去了衣物,又帮我擦拭身体。
这个人香香的。
她的手好柔软……
是杨隽吗?
我抓住了正在用湿毛巾擦拭我胸口的那只柔软的小手。
那小手好软,好温暖……
它挣了一下,似乎是想挣脱我的抓握。
我怎么能轻易的放开!杨隽!我绝不会再次让你走掉!绝不!
我猛地抱住她!
我疯了一样撕扯她的衣服!
她没有任何反抗……
我像狗一样在她的身体上乱啃,我咬她,我甚至很大力的去咬,她也没做任
何反抗。
直到我大声叫她的名字:「小隽!小隽!你不要离开我!」
我才感觉她的身体猛然的一抖,随即猛地把我推开。
我昏沉沉的又一次睡去。
我揉着仍有些酸胀的太阳穴醒过来时已经是转天的上午了。
我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喝醉了,有人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
是唐明明吗?
妈的!我猛地想起我昨天好像对她做过了什么!
我开始疯狂的责骂自己!
房间里只有我自己,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是裸着的。
身上盖着被子。
阳台上洗好的衣物挂满了晾衣架。
我不记得我到底有没有和唐明明做最后的事。
厨房里飘出一股悠悠的米香。
但唐明明不在那里。
天啊!我做了什么?
我抓起电话,忐忑不安的翻找通话记录,找到她那天打给我的号码,回拨过
去。
「喂?海涛?你醒了?厨房里有粥你喝了吗?」唐明很快就接了电话,忙不
迭的先开口问我。
「哦,你……昨天在这里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她昨晚的事。
「嗯,左健给你背回来的,你不能喝酒还喝那么猛……现在好点了吗?」
「左健……昨天啥时候走的?」
「把你送回来他就走了,我担心你,就留下了……」
「……明明,我昨天……没怎么……嗨……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结结巴巴的
说不出我担心的问题。
「哦,没事,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就算你喝多了,我没喝多,我们现在只是
朋友,放心吧。」她的语气很轻松,听起来不像撒谎,而且我也想不出她有什么
理由撒谎。
心里舒了一口气。
和她又寒暄了几句,放下电话,走进厨房,煤气灶上的小锅里,有香喷喷一
锅瘦肉粥。
饥肠辘辘的我,一口气把粥都干掉了。
拍着圆鼓鼓的肚皮,突然有种想要打电话去感谢唐明明的冲动。
她的电话到是先打过来了。
「是不是忘在我这里东西了?」我发现我对她说话的口气已经温和了很多。
「海涛,你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她问的我莫名其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