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咬紧牙关没有出声,只是重重喘着气,用手臂挣紧了束缚他的绳索,身体剧烈地抖动一下后又复归平静。挨了这样重的鞭打,寻常柔嫩娇弱的奴隶想必已经泪眼朦胧地请求宽恕,而这强壮的奴隶一声不吭地受着,胸背肌肉全部绷紧,他满身青紫色的鞭痕,嘴唇被咬得发白,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忍耐而迸发出来。
木淳被这凄凄惨惨的样子取悦了。
他把手里的皮带丢掉,一只手抚上奴隶满是汗水的坚毅脸庞,又哑着声音问,
“奴隶,想要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奴隶下体处挑逗。
久经调教的奴隶本就惯于痛楚,甚至会自觉地在疼痛中获得快感,并且此刻身下那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揉捏把玩,激得那奴隶生生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在木淳要命的手指下粗重喘息着回答,“想奴隶想要、啊!求您求您了”
木淳把绑着他的绳子解开,站立不住的奴隶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来,看着木淳一手扯开自己的浴袍,露出一大片白皙幼嫩的皮肤、嫣红挺立的乳头,还有干干净净的玉茎。
扑面而来的春光让他呆愣了几秒,他听到木淳居高临下地对他说——
“想要就来。舔吧,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