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睡了过去......”
木淳想象着晚风每天就守在这里等自己回家,心都软了一片。看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木淳不放心地把手放上去,发现果然有点低烧,大概是伤口发炎了。]
晚风以为自己要受罚,结果只听到主人对他说,“是我回来太晚了,起来吧,地上凉。”
开了灯,屋子里一下被暖黄的光线笼罩住,木淳这才看到餐桌上还摆着已经冷掉的饭菜,一筷子都没动过。
他回头去看晚风,晚风有些尴尬地说,“主人已经吃过饭了吧,奴隶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这笨蛋,人还发着烧,坐在窗户边上等我等到睡着,饭也没吃一口。
木淳叹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吩咐晚风在他腿间跪着。晚风依言跪下,双手规规矩矩交叠在身后。这是木淳最喜欢的姿势,奴隶充满力量的胸肌和腹肌都在衣物下隐隐约约绷着,像只等待投喂的大狗。
桌上饭菜大多凉了,只有粥还温热。木淳盛了一碗,拿起勺子喂到晚风眼前。
晚风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结结巴巴表示自己吃就可以,不敢劳动主人。
木淳耐心有限,“让你跪着你就跪好别动,废话那么多。”
奴隶不敢多言,将主人喂的那一勺粥含进嘴里咽了,又听他的主人凶巴巴地说,“以后我不在家你也得记得吃饭,我可以把你打死玩死,但是我不能让你饿死,懂否?”
这话说的,晚风干巴巴回道,“......是。”
粥喂完了,木淳想起来这奴隶还有点低烧,翻箱倒柜地去找退烧药和消炎药。
“蠢狗,过来吃药。”
晚风根本没发现自己生病了,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只是受罚后的常见,根本没到“病”的程度。
也是最近日子过得不错,所以心态松懈,直接给睡着了。他想起自己从前在俱乐部的时候,无时不刻都紧绷着心神,病自然少有。即使真的病了,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工作人员会把生病的奴隶关进病号专属小黑屋,每天灌水灌药剂,身体里该塞的道具一样不会少。
看着他发呆,木淳默默腹诽他低烧都把脑子烧坏了,“啧、蠢狗,赏你药吃,过时不候,赶紧的。”
晚风莞尔一笑,好的,淳淳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