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 叫你怎样动,你就怎样动

    冬日里白天短,但此刻窗外的天还没黑透,昏黄的夕阳透着薄薄一层纱帘映进来,光线朦胧又暧昧。

    木淳逆光站在悬吊着的奴隶面前,不疾不徐地将手底下的这具身体上上下下把玩了一遍。手指微凉,晚风被撩拨得浑身火热,木淳刻意的抚弄让他轻微地颤抖,却又躲无可躲。

    手腕上的镣铐吊得高了些,健硕的奴隶不得不踮起脚尖勉强维持平衡。只用前脚掌着地的姿势有点为难人,既不稳固也没有安全感。

    他的主人倚在他身上恶意磨蹭了许久,白皙光滑的胸膛隔着丝绸质地的袍服与奴隶蜜色的肌肤紧贴着,四处点火又不肯轻易使他真的满足。

    暮色慢慢笼罩下来,调教室里晚风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满肚子让人疼痛万分的体,和吸满汁涨到极限的那根东西,都给晚风带来了不小的折磨。与方才紧紧夹着后穴生怕灌肠洒出来的窘境不同,此刻这样大剂量令人绞痛不已的体先是被海绵棒堵着,又被肛塞锁了一道,是纵然想排泄都排不出来的痛苦,只能生生忍着。

    晚风后穴被吸水过后胀大的海绵“强硬”撑开,哪怕再细微的动作都会使粗糙的表面狠狠摩擦敏感的肠道。

    “呼”快感和腹中的绞痛夹杂在一起,晚风无从分辨也无法抵抗,只能垂着头任凭欲望宰割。而后穴里软趴趴的海绵却一挤就变形,完全没法满足迫切需要“棍棒教育”的小嘴。

    木淳在奴隶身上蹭了个神清气爽,把奴隶勾出一身欲火之后,却又撒开手不肯再碰了。

    这位妩媚的主人放浪形骸地敞着衣襟,全然不顾露出的大片肌肤,笑得十分危险。

    “晚风。”他抱臂冷眼看着奴隶竭力忍耐疼痛和欲望,啧啧嘲弄道,“睁开眼睛,看看你那根欠教育的东西,硬得都滴水了。”

    晚风乖顺地睁开有些湿润的眼睛,挤出些许神智来说话,“是、唔,奴隶欠教育。啊、奴隶...奴隶好疼,求您...放过奴隶吧!”

    不错,知道求饶了,木淳满意地摸摸下巴。作为安抚,他十分温和地摸了摸奴隶微微汗湿的头发。

    “哪儿这么容易放过你,肚子里的东西都还没含热呢,再忍一下。”

    晚风只得继续咬牙忍耐,双手把链条挣得更紧,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十分可怜,看起来竟然有些委屈。

    木淳抬起手来遮住他的眼睛,摇摇头道,“你再这么看着我,我要心软的。”

    好好一个美人吊在眼前,不从头到脚狠狠虐待一遍怎么行。

    木淳索性把自己形同虚设的腰带拿了下来,蒙住奴隶含烟带雾的眼。

    丝质布料又凉又滑,晚风无法反抗地被主人贴身的腰带剥夺了视觉,这下子更加难以把握平衡。他略带不安地叫了一声“主人”,双手在镣铐里攥紧。

    恶劣的木淳知道他害怕,也乐得见他害怕,因此并不出声安抚,只是悄悄拿出一根半长不短的鞭子,在晚风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抽了过去。

    “啊!”晚风身处黑暗,丝毫没有预料到会被鞭子打。这一下又稳又狠,直直地抽在他的胸膛上,可怜的乳头也被波及,瞬间就红肿起来。

    这一声猝不及防的惨叫是晚风“失礼”的极限了。

    作为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有教养的奴隶,晚风及时收了声,被打了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反而低声下气地对木淳说,“奴隶、奴隶失礼了,请您原谅。”

    木淳没说话,只是朝着奴隶微微挺立的下身又打了一下。

    “唔!”这脆弱的地方挨打,比刚才更疼,但晚风努力收敛了自己的声音,让痛呼中夹带了些许情色的味道。

    木淳还是不说话,换个角度又是一鞭。

    “唔!”晚风终于发觉自己哪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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