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淡的褐色,看得出时日已久。
晚风平静地说,“主人买得急,以前的痕迹没来得及清干净。您介意的话,可以把奴隶送回去几天处理干净。”
很疼吧,木淳想。这奴隶总是太隐忍,总是默默地忍耐所有的刁难和伤害,所以总让人忽略他也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也会疼会难受。
亵玩的心思一下就散了个干净,木淳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可以对这可怜的奴隶再好一点。
晚风感觉到了主人突然有些低落的情绪,于是他捉住主人停留在他肩膀上的手,包裹进自己的掌心里。
晚风内敛不善表达,这是他别别扭扭的安慰,木淳懂得。这意思是说他没事,不必为他难过。
奴隶的手大了一圈,刚好把木淳的手包裹起来。
木淳从他干燥温暖的掌心中挣脱出来,与他十指相扣。
“晚风。”
“是。”
“这辈子就好好呆在我身边,我不会像别人一样欺负你的。”
太过安逸的环境使人犯困,万分疲倦的晚风躺在主人的枕头上,舒服地眯起眼睛——
“那晚风就把自己,托付给主人了。”
晚风从睡梦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
身边早已没了主人的影子,他不得不撑着肿胀青紫的腿站起来走出房间。
厨房里传来浓郁的香味,晚风诧异地站在门口,发现他的主人居然还会洗手做羹汤。
这也罢了,更要命的是木淳下半身未着寸缕,只穿着一件明显尺寸不合的衬衫,大腿根部以下的春光丝毫未曾遮掩。
晚风看了半天,才发现主子身上那一件,可不就是自己的衣服么。
衬衫再长也遮不住雪白的翘臀和长腿,木淳的肌肤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或隐或露,令门口偷看的晚风脸红不已。
木淳神色如常地端着两个盘子出来,特许奴隶可以坐下来吃饭。
平日里晚风总是站在木淳身边伺候他用餐,等主子吃饱喝足后吃剩饭的,因此颇有些受宠若惊。
木淳却并不在意他惊不惊,就那么穿着晚风的一件衬衫坐在了他一片青紫的腿上,还细心地用晚风的胳膊圈住自己的腰免得掉下去。
“刺激吗?”木淳回过头来喂奴隶一口。
“刺激。”晚风顺从地张嘴吃掉。
“你硬了。”木淳一脸阴险。
“奴隶奴隶”晚风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那羞窘却还要故作镇定的样子,木淳十分愉悦地拍了拍他的脸,“硬就对了,故意撩拨你的。”
一顿饭吃得晚风食不知味,既要控制自己下身不能再有什么过度反应,还得抱好怀里的小祖宗别给掉下去,实在辛苦。
木淳歪头思考,“你的代价算是付完了,下午有空去把你外头养的小情人抱回来吧。”
晚风难得喜形于色,“您要收养它吗?”
木淳摇摇头,认真地说,“你养。如果吵到我的话,我就把它炖了。”
晚风:“”
晚风刚想为猫咪的生命安全抗争一下,木淳的电话就响了,这位主子终于从晚风腿上起身接电话去了。
木淳父亲身边最心腹的副总亲自打来电话,要求这位不务正业的木淳少爷立刻到公司一趟。
木淳烦得翻白眼,但面上还是要维持和平友好局面,只得嗯嗯应付几声再挂掉电话。
人妻晚风拿好外套伺候他穿上,木淳摸摸他的脸,“马上回来。”
晚风自然不疑有他,体贴万分地把人送出门。
但他没想到的是,木淳这一走三天,一直都没回来。